刚到温宅,紧接着,温季瓷车子也随即停到了院子外面,他径直往里面走出。
也不知道温季瓷飙出了怎样的车速,才能这样前后脚赶到了温宅。
刚到温宅,桑酒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凝重,温顾庭他们居然提早聚在了温宅,可不像是来庆祝生日的,倒像是临时赶了过来。
宅子的宴会布置了大半,桌上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上,写着桑酒的二十二岁生日。
而桑酒对网上的事情一无所知,直到温季瓷突然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冷着脸,眉头紧皱着。
“哥哥?”
几乎是温季瓷的视线刚在桑酒的身上停留,他就立即走到了桑酒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他不管不顾地牵起了桑酒的手。
由于太过震惊,桑酒忘记了把手抽回来。
好像看到桑酒的那一刻,温季瓷的心才倏地静了下来。
“我还没出国前,就知道自己喜欢桑酒了,出国是因为她,回国也是因为她。”
桑酒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惴惴不安的莫名情绪,此时有了缘由,原来她和温季瓷的事情竟然曝光了。
看样子还不是通过他们的口,不然家人不会毫无心理准备。
桑酒手脚一瞬间凉透,身子不自觉地颤抖着,她的手还被温季瓷握在手心,刹那变冷的温度自然瞒不过温季瓷。
她紧了紧心神,刚想开口解释,不让所有的炮火对准温季瓷。
下一秒,温季瓷忽然抬眼看向温行知,唇角勾了弧度。
“不过这次回来,我就是准备和她在一起的,就算桑酒不同意也没用。”
不光是温行知,连桑玫都怔住了,又听见温季瓷落下一句。
“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性子,我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
温季瓷话里话外,全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仿佛这些事都与桑酒无关,所有的后果由温季瓷一人承担。
从知道这件事情到现在,温行知都没缓过神来,温季瓷就直接帮他做出了决定,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这让温行知怎么能不震怒。
“你说的是人话吗?她是你妹妹!”
温季瓷只是漫不经心地轻呵了一声。
“从桑酒一开始进温家的时候,我就说了,她不会是我妹妹,我也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妹妹。”
话音落下,温季瓷不做任何多余的狡辩,直接把桑酒拉走。
温季瓷第一次有害怕的事情,害怕到失了控,都是因为桑酒。
以前怕关系近了,却永远隔着万丈深海,如今却怕关系远得会永远失去她。
温季瓷不敢赌,任何一个会远离桑酒的可能性。
桑酒就这么被温季瓷拉出了温宅,温行知和桑玫立即追了出来,刚到门口,就看见桑酒被温季瓷推进了车内。
“温季瓷,你别疯了!”
事情暴露后,温季瓷居然连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讨论都做不到,好像温行知变成了洪水猛兽,想也不想地就带桑酒走。
夏末的蝉鸣声依旧响着,不合时宜的喧闹,在这样一个冰冷的瞬间,近乎嘲讽。
原本因为热闹的生日宴会,变成了一场毫无计划的逃离。
还没等温行知追过来,温季瓷就启动了车子,刹那间驶离了温宅。
“这样爸妈会生气的。”
桑酒不知道温季瓷此时的做法正不正确,她现在一片混乱,完全失去了判断力。
而温季瓷也只是轻笑一声。
“他们已经生气了。”
在过分紧张的情况下,温季瓷甚至还注意到了桑酒没系安全带。
“记得系安全带。”
好像照顾桑酒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下一秒,温季瓷一手握着方向盘,空出一只手够到了手机,连视线都没转,直接把手机扔给了桑酒。
“帮我个忙。”
桑酒慌慌张张地接住,刚才骤然加快的心跳声根本无法缓解下来,似乎在胸腔内产生了共振,耳朵嗡嗡作响。
她下意识依靠身边最信赖的人,她侧身看着温季瓷。
温季瓷眉眼冷冽,温柔和冰冷肆意交织,车子开得极快,在次第亮起的路灯中,毫无顾忌地驶入夜色。
此刻,温季瓷都冷得不像他了,可桑酒却一点都不怕。
桑酒声音微颤:“我能帮什么忙?”
她实在想不出,在这个时候,还能做哪些补救,原本全部的心理准备,在事情降临的那一天,就会全部失效。
“微博会不会发,不用哥哥教你吧?”
到了这个时候,温季瓷听出桑酒的极度紧张,他还能抽出间隙调侃桑酒,来缓解她的紧张。
桑酒怔了怔,看向温季瓷。
明明灭灭的夜色中,温季瓷手搭在方向盘上,视线落于前方。
“就帮我发两句话。”
“一、是我主动。”
“二、整个温家,我双手奉上。”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疯了,帅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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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开始,顾寻柚就跟着边妄。
边妄性子洒脱,狂妄难驯,没把她放在心上过。
某天雨夜,顾寻柚拉着行李箱,离开了他们共同的家:“分手吧。”
边妄在身后看着她,他嘴里叼着没抽完的烟,无所谓地笑。
朋友们都知道,边妄骄矜傲慢,对什么都无所谓。
有人发现边妄的家,每天深夜都没锁门,留着门不知道在等谁。
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羁的少年,漫不经心地抬眼。
“等她。”
后来——
边妄无数次给顾寻柚发短信:“你回家住吗?”
终于等到顾寻柚的回复:“别等了,我不回来。”
夜色漆黑如墨,大雪纷飞,边妄在顾寻柚家外面站了整整一宿。
等她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