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问你,你先坐下好了。」
我指了指椅子,然後又转头对其他人说:
「你们也先坐下吧,我先泡茶,有人要吗?」
「啊啊,我要。」
「嗨嗨!」
「拜托你了。」
三人都向我点点头,纷纷放下书包坐了下来。
「好了,现在简单的来说,材木座同学。」
「呃、是、是?」
「放松,别那麽紧张。」
我把茶包丢到水壶,然後加入凉白开——社团里的饮水机是表姐帮我们挣来的——简单摇了几下,然後把茶杯放到他面前的桌上,倒出琥珀色的液体,然後奉上待客用的仙贝,给予良好的环境後,材木座似乎也稳定些了,於是我开口解释:
「首先,侍奉社是辅佐学生解决困难的社团,并非义务,这点要请你明白。」
「是、是,吾明白……」
材木座正襟危坐的点着头。
「其次,如果你是来找比企谷帮忙的话,其实不需要到这里,私底下解决就没问题了。」
「喂喂,戴……哎哟!」
刚想抗议什麽的比企谷被雪之下掐了大腿,然後被冷冷的眼神封住了嘴吧。
「然後,现在,材木座义辉同学,你想请我们帮什麽忙?」
我在他面前微笑,尽可能和颜悦色的问。
然後,他指了指地上散落一片的纸张。
我捡起其中一张,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一堆字,顿时明白手上的东西是什麽。
「这是?」
雪之下示意比企谷将稿纸蒐集,并按照编号排列好,最後变成厚厚的一叠,她一边翻看一边可爱的歪起头,头上冒出一堆问号,最後叹口气将整迭纸递给我。
「应该是小说原搞吧。」我回答她。
「上次你给我看的那种?没道理啊,为什麽会看不懂?」
雪之下皱起眉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只能跟你保证和你的语文程度绝对无关联就是,跟作者水平有很大的牵扯。
「呼呼呼,吾的想法不是凡人能懂得……」
「没人懂的东西就没有阅读价值,所以这是?」
我拍拍那迭纸,放在他面前,眼神告诉他少说不着边的话,直接把他的自卖自夸给噎回去。
「唔唔……那是我的轻小说原稿,我想投稿某个新人奖,因为没有朋友听不见感想,希望你们读读看。」
「总觉得你好像若无其事说出很悲哀的话……」
中二病患者立志成小说家是很自然的发展,想将脑海中鲜活的想法化为形体是很正常的情感……不,不对,就算不是中二病,喜欢想像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启发我动笔的原因不是纯粹「想说些什麽」,而是纯纯的单相思——啊啊,那是一段混合苦涩与青春的悲惨记忆啊……又一段黑历史。
总之,材木座想成为轻小说家,不会让人太意外。
ps.敬告,下下一章野生的oo和oo会出现
感谢x-cast的上条语录,只是跟作品无关所以没理由加精(挖鼻
之後会有个小投票,希望大家注意一下留言区,是关於是否加入非日常的剧情……正确来说是深入与否,个人有些举棋不定,反正两种都能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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