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们就感觉到了陈越这招的恶毒。七月的北方正是温差极大的时候,大家早上都穿着不止一件衣服。所以到了上午太阳出来便热的衣衫都湿透了,这些新卒现在都普片的快达到二阶。他们的承受力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普通人,但是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承受力就是折磨。大地像个蒸笼,而他们就是被蒸着的大虾。
老卒们的马鞭不时的发出啪啪的响声,这让有些松懈的士卒完全的笼罩在恐惧之中,他们只能盼着时间过的快些,盼着有雨点落下来。可是这只是一种期盼,现实依旧是残酷的,时间变得更慢,太阳愈加的猛烈。
当何眉赶到宿营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这时候空地上的士卒已经完全的麻木了。他们头一次发现原来看似简单的一个处罚会这般的恐怖,现在他们多想晕过去,但是遗憾的是他们的体格已经非同往日。
最先发现何眉的是巡哨的老卒。当何眉被那老卒带到陈越的面前的时候,陈越看到何眉已经被这一日一夜的劳累给折磨的面容憔悴。
“立行哥,额”何眉刚刚一开口便忍不住地吐了起来。陈越帮他在背上拍了几下等到他吐完之后才说道:“慢慢地说,你不是去找聂冷了么?怎么现在会弄成这般摸样。”
何眉从一旁的老卒手上接过了送过来的水,簌了一下口,然后再喝了两口水才说道:“太惨了,你们指的哪个村庄太惨了。村子里
没有一丝的响动,村口满是血迹和尸体。我怕他们整个村子现在都完了。立行哥,一个村子的尸体。”
何眉一边流泪一边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听到他说话的陈越和那几个老卒的神色顿时的严厉了起来。
“聂冷,你看到聂冷了么?”陈越再次的问道。
“没有,我看到那村子的惨状之后就立马过来汇报了。我没有顾得找聂统领。”何眉抽搐的说道。
“没事了,你做得很好,你先下去休息一下。”陈越安慰了何眉一下便叫人将他送进了宿营地。
陈越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立马叫一旁的老卒去叫老邢,一边宣布这些受罚的士卒惩罚结束。
“你们知道这样的风格像是谁干的么?”陈越向一旁的老卒问道,他知道这些老卒在这边陲扎根二十多年,必定是见多识广的人。
“是匈奴人,除了他们没有人会干这样绝的事。便是那些马贼也不会杀人灭口,因为他们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一个老卒咬牙切齿的说道。
其他的老卒听到那个老卒的话都点着头,显然他们都同意那老卒的答案。
“看样子,战事现在已经全面的打响了。立马让巡哨加大巡逻的范围,我可不想敌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不知道。”陈越宣布了他的第一条布置。
刚刚赶到这里的老邢听到陈越的话回答道:“已经去了,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现在敌人就可能在我们的周围,我估计他们也因该也不是什么大部队,所以我们先做好守备工作,防止敌人袭营。老邢你们现在可不能再藏拙了,现在这些新卒对于战争还一无所知。所以你们现在需要带领他们做好守备的工作。”陈越先给老邢发布着任务。
老邢听到陈越的话说道:“放心,我们这些老家伙还不至于落到要靠留一手来保证自己地位的程度。”
“王柏大哥,你现在将刘文赵武他们都找来。我们先去那村落看看顺便找一下聂冷。以他的本事不应该会出多少问题。”陈越再次分配道。
老邢听到陈越的安排,知道他这是准备将营里不和谐的因素先带走,这样好方便他的指挥。多以他插口道:“要不我们换换,现在你可不能有事。”
陈越摇了摇头道:“必须是我,营里的老卒和你最熟。所以你留下最合适不过。至于我那边,假如我不去的话,我怕刘文他们多想。
那些民夫现在也不要让他们闲着,各种陷马坑围墙现在都弄起来。匈奴人可是骑兵若是没有阻挡的话怕是你们这边很难守住。而且莫要为我的安全担心,有王柏在我们便是遇到一个队的敌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老邢点了点头,陈越所讲的这些他都明白,所以它也就不再阻拦。
“到时候看我的信号,假如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到时候会让你们也将新卒带过去。我必须得让他们知道假如我们不去战斗的结果。”陈越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