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估计他从小到大就不会做这些家务。
“没什么。”
傅燕城终究还是放弃了,让护士来把房间收拾了一遍。
他则坐在病床前,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才酸唧唧的问了一句。
“爷爷说你在大学的时候有过喜欢的人,真的啊?”
盛眠就知道,他一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没。”
“那你刚刚喊的谁?”
其实盛眠说梦话的声音很小很小,就像是一种嘟囔,傅燕城没听清那两个是什么字。
很像是人名,姓何,还是姓贺?
还是什么?
“粘粘的上一任主人,我梦见粘粘了,粘粘不是还没找到么?梦见他在质问我,我赶紧跟他解释,说粘粘现在过得很不错。”
粘粘现在还在御景苑,而那晚盛眠本来想将它带回来的,最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把它放回去了。
所以眼下的这个借口找的极好,她只是太担心粘粘,才会梦见粘粘的前主人。
傅燕城松了口气,心里的那股涩意压了下去,想到还在御景苑撒野的那条傻狗,又觉得自己这事儿做得确实不道德。
他知道盛眠很宝贝那条狗,结果故意把狗带去御景苑,害得她做梦都在担心。
“粘粘在御景苑,你不用担心,它可能是太喜欢我了,所以跑那里去了,我改天让齐深把它还回去。”
他没说是自己故意带走的。
而那晚盛眠去找狗的事情,保安也没有告诉过傅燕城。
毕竟是傅燕城自己说的,不想再听到跟她有关的任何消息,也不需要跟他通报,绝对不能让她进入御景苑。
所以保安要是主动说让盛眠进去找狗了,就会被辞掉工作。
那天傅燕城醒来看到另一个女人躺在自己的身边,而他感觉到自己酣畅淋漓的做了一晚,女人身上的痕迹又不像是作假,再加上他确实给温思鹤打了电话,所以种种巧合之下,他并未怀疑真实性。
“盛眠,你确实跟爷爷说过,你以前有个很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他太好奇了,好奇她会喜欢哪一种男人。
他们做过这么多次,自认已经完全清楚了她身体的敏感点,每次都能让她失控。
但她依然不心动。
回国的那一晚,那还是她的第一次,所以那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念念不忘。
真厉害,他都想跟那人请教了。
怎么拿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