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轻微的虚弱之外,确实感觉不到自己流掉了一个孩子。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眼泪又流了出来。
眼睛又红又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这是哭肿的。
“咳咳咳。”
没忍住咳嗽了几声,结果吞进了一口泡沫,胃里直犯恶心。
她漱口,又趴在盥洗池边干呕了一会儿,才眼眶红红的去到楼下。
刘琼看到她的眼睛,吓了一跳。
“盛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盛眠想到了早就编好的借口。
“梦见亲人去世了。”
刘琼松了口气,连忙端出早就炖好的汤。
“这几天看你脸色不好,就想着给你补补,最近你还是都回山晓吧,你看着都瘦了好几斤。”
盛眠鼻尖又有些酸,强忍着没哭。
“嗯,谢谢刘婶。”
她慢吞吞的喝完汤,今天也不太想去公司。
“刘婶,粘粘关好了么?”
“关好了,还在那个房间,趁着傅先生没来,我刚刚才遛过它。”
盛眠点头,喝完汤就去看粘粘了。
粘粘养在她的身边,早就通人性。
盛眠摸着她的脑袋,又想起这是那个人送的,说是家人对狗毛过敏。
眼泪又掉了下来。
粘粘“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脑袋主动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当初收到粘粘的时候,它装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很健康,对着她不停的叫。
不过他人没出现,她一直在查他的信息,却总是没查到。
“汪汪汪。”
粘粘着急得围着她打转。
盛眠深吸一口气,把眼底的脆弱藏了起来,抬手在粘粘的脑袋上拍了拍。
她为自己那天对傅燕城的试探而感到羞耻,她以为傅燕城可能有那么一两分喜欢她,不然不会在她的面前露出脆弱的姿态。
但女人总是容易出现这样的幻想,总觉得自己会是那个人的例外。
而且当男人忍不住示弱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拯救者的姿态,殊不知这是男人想要套牢女人的手段。
从心理上套牢的手段。
所以那天跟沈昇在一起,她才有了试探。
当时沈昇看穿了她的想法,提醒她不要喜欢傅燕城。
盛眠安静的坐着,扯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