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到这一幕,低骂了一声,直接走近,将她往怀里一抱。
毫不犹豫的吻住。
“唔!”
盛眠挣扎着要下来,“还有一点儿就要收尾了!”
“明早起来画。”
“傅总。”
她的脸色极为认真,“我觉得要是上了那张床,就没有早上了。”
傅燕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种话,而且还是以一种严肃认真的口吻,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盛眠也就顺势从他的怀里落下,继续把收尾工作做完。
傅燕城重新坐回沙发上,安安静静的阖眼,第一次有种难耐的煎熬。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杯冰水,喝了一口降温,又没忍住看她。
她的短发真是看不够。
盛眠没有管他,画完之后,认认真真的清洗画笔,画盘。
盥洗池内的水都变成了五颜六色,她又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沾了颜料的指尖。
等把东西都清洗好,出浴室的时候,看到傅燕城站在那幅画前,眉宇间毫不掩饰他的欣赏。
盛眠把画具都放进包里,不忘了提醒他。
“三千万。”
傅燕城看到她已经走到了门口,也就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去洗澡。”
这是对她说的话。
盛眠浑身一僵,傅燕城的身上还是只围着那条浴巾,线条分布特别好看。
她没说话,沉默的放下包,进入了浴室。
热水淋到身上,在蒙蒙的雾气中,他看到傅燕城走了进来,从身后把她抱着。
盛眠这一刻有种荒诞感,她真想告诉他,她就是他不屑一顾的那个老婆,是他昨天刚刚撇下的女人。
但是这一切有意义么?
要是让他以为她是隐瞒身份故意接近,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况她有什么底气觉得傅燕城知道了真相不会发火,不会牵连其他人?
就因为两人睡过几次?
人家一次承诺都没有说过,她就盲目的相信自己的魅力。
这完全就是悲剧的开始。
而且就算他说了承诺,她也不会相信。
男人床上的话,还不如几句狗叫好听。
最初瞒着他,只是担心他因为被欺骗而愤怒,找盛家的麻烦。
现在只是她自己觉得没什么意思。
等拿到离婚协议,她要去国外进修画画,跟着师傅一起,天南海北的找灵感,而不是困在这个小小的地方。
她并不期待自己是傅燕城的例外,所以她觉得一个身份没什么必要。
恍惚间,整个人都被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