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那边打的酣畅淋漓,徐荣那边也进进出出杀了个舒服,华雄窝在草丛里,总觉得有点不大得劲。
“怎么桥瑁这个狗东西还不动手?”华雄呸了一声,折断了扎到了他的一个小树枝,“都一炷香过去了,再不动手咱就得撤了。”
副将欲言又止,华雄嘿了一声,拍了他的头盔一下,“有屁快放!”
“我们要不回去打刘岱好了”副将正了正被打歪的头盔,“不是说只要不杀刘岱什么都好说吗?”
“我不杀,你不杀,你觉得麾下这几千弟兄都能分辨出来哪个是刘岱,都不杀吗?”华雄恨铁不成钢,“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是怕误杀,误杀懂吗?误杀也得把账算在咱身上啊。”
“我们都已经和麾下将士们说好了不许杀刘岱的!”副将不忿,“您不相信我,还不相信麾下的将士们听命吗?”
“谁不相信你了。”华雄无语,“我是因为不相信大家听从命令吗?我是觉得你们这群货色可能没有眼力,看不出谁是刘岱!”
副将恍然大悟,“那我们是不是找出刘岱就可以避开他杀别人了?”
“嗯?华雄一愣,反复咀嚼副将的话,找出刘岱?怎么找,让刘岱站出来大喊“我是刘岱”吗?“你有什么主意?”
副将只是立功心切,哪里有这么好的头脑,闻言尴尬一笑,“没,没有...”
“没有你说个...”
华雄正欲发怒,底下探子前来禀告,“将军,一炷香时间已经过去,桥瑁并没有出兵的打算。”
“那我们撤。”华雄无奈,这就是打酱油了吗?咦?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华雄眼前一亮,拽过副将,“你说,我们假装桥瑁的人,骗出刘岱露面,是不是就可以杀别人了?”
副将赶紧点了点头,华雄放开他,哈哈大笑,“我真是个天才!传令下去,不准杀...不,不准伤刘岱一丝一毫,都给我把他避得远远的,哪个不长眼的敢碰刘岱一根汗毛,我把他剁碎喂狗!”
副将忙传令下去,华雄麾下五千将士都是西凉老人,如臂指使,很快全部听令完毕,华雄大手一挥,“都闭上嘴,由我说话。”
要是也带着虎牢关那五千人,华雄肯定没这个底气让他们全听自己的,所以那五千人剩在了阳武县城保护程允他们,反正这些原来虎牢关的守卫夜盲的厉害,晚上根本带不出去。
赶到刘岱营地,火光渐
灭,硝烟四起,华雄咂咂嘴,看来这徐义先没少捞甜头,“刘岱将军何在?我们是桥太守麾下支援过来的人马!”
刘岱正惊魂未定,收敛人马呢,听闻桥瑁来源,有些疑惑,为什么孔伷都没来桥瑁来的这么快?
不过算算时间应该来了,也没在意,站了出来,“我就是刘岱,将军倒是眼生的很,是桥太守麾下什么职位的将军啊?”
华雄哈哈大笑,“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他就是刘岱,给我记好了!全军出击!冲啊!”
华雄麾下群狼嗷嗷以待,听见命令都策马前冲,争先恐后,生怕自己落后没得打,刘岱肝胆欲裂,“你们岂敢造次!”
刘岱手下稍稍有点能力的人都在保护刘岱,没有办法统御士兵进行反击,让华雄带着的铁骑直接凿穿,连点水花都没有溅起来,本来剩了近两千人的队伍,被这群狼一冲锋,几近全灭。
华雄没有反复冲锋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的想法,见好就收,策马转身看弟兄们都已经过来,大手一挥,“走了!”
刘岱欲哭无泪,是,他身为兖州刺史,在兖州招兵占据地利人和,但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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