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身边,气喘吁吁的说:“云飞,你怎么在这里?”
“哦,现在几点了?”偶这才想起自己坐的这张石椅有点偏僻,一定让她找了很久。
“都10点半了,不是说好了我在图书馆等你吗?你倒好,不声不响的坐在这里抽烟。”小妮子的语气里微微的有点生气的味道。
偶扔掉手中最后的一根烟头,说:“老婆大人,请息怒,偶们这就摆驾回宫。”刚一起身,却又倒坐在石椅上去了,原来偶坐的太久,双腿已经麻了。
“云飞,你这是怎么了?”小妮子赶紧靠上来扶着偶的胳膊。
偶笑了笑,说:“没什么的,腿坐久了有点麻。”
她一听,放下小背包,蹲下去用手帮偶揉腿,以促进血液循环,边揉边问:“看这满地的烟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哪有的事,偶在赏月呢。”偶装作轻松的样子。
“真的假的?在想哪个大美女吧?”小妮子笑着问。
其实她又何曾知道偶此时心里真的是在想着另一个女孩子,一个偶第一次真正动了爱的念头的女生,一个一直在欧内心最深处的女生。
“你看今天晚上的月色多美。”偶指着头顶的月亮说,天公作美,上面的月亮真的圆的像吃饭的缸子。
“鬼才相信你有那么大的雅兴呢。”小妮子又在揉另一条腿,问:“你这样肯定和他谈的事情有关,是吧?”
想起今天晚上的话题,偶的心里一片冰冷到底般的疼痛,可偶不可以让眼前的女孩子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偶已经伤害过一次林洁,不可以再把这个童话中才有的女孩子的童话打破。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以乱问,偶说。
“好呀,看谁才是小孩子。”她站起身来就要挠偶内的胳膊窝。
偶以乾坤大挪移接招,顺势搂在了一起,PK起了嘴对嘴,恍惚中,偶好象看到林洁那滴着鲜血的手掌,她正用冰冷的眼神在看着偶和周若华,就好象在看一对奸夫**。
偶的动作戛然而止,周若华问:“云飞,怎么了呀?”
“傻瓜,没什么,我想这样静静的抱你一会。”偶心里一阵悲哀,善意的谎言说出来时竟是如此让人心酸。
“恩。”,小妮子像只小猫一样缩进了偶的怀里。
偶想起了林洁,她和周若华完全是两种女孩子,一个是馨香弥久的秋菊,一个是热情似火的玫瑰;一个文静含蓄,一个单纯无邪。而如今,就因为自己当初的那么一迟疑,就因为时松的一连串精彩的演出。
今夜,偶的怀里躺着的是周若华,心里想着的却是林洁。
人生,真他奶奶的就是一幕话剧,主角总会在不觉间就卷入黑色幽默之中。
(2)
上回书说到打帘儿进来一人,白眉徐良一看吓一跳,这人活脱是个大头鬼:身高丈一挂零,肩宽三尺半,黑黝黝面皮子,槟榔头大下巴,整个一张大驴脸得有一尺五;两道九转狮子仇砂眉通两鬓,一对眼珠往外鼓着,好象剥了皮的鸡蛋;大鹰钩鼻子鲇鱼嘴,连鬓络塞腮带卷儿的胡子。身上穿着又肥又大的灰色袍子,腰里系了根麻绳;一条裤腿儿长一条裤腿儿短,光着的大脚丫子还带着脚环。再往头上一看,满脑袋带卷儿的头发用根批条箍在在脑袋上,就跟着野人相似。徐良正在**,就见这人大步流星来到他近前把腰一插,胸脯一腆,嘴一撇,怪眼圆翻道:“你叫徐良?”
哎吆,上面是评书《白眉大侠》中的情节,跑题了,各位同学,实在对不住,偶自罚酒一杯。
好,一杯热茶过后,偶们继续。
张无忌见三名老僧在片刻间连毙昆仑派四位高手,举重若轻,游刃有余,武功之高,实是生平罕见,比之鹿杖客和鹤笔翁似乎犹有过之,纵不如太师父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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