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有句形容男人在感情中把握不定的话,那就是吃着碗里瞅着锅里的。假如要把偶们三个人的事情也放在那框框里框一下的话,那么在偶这位贪吃的食客眼中,她们两个都是偶爱吃的鱼头,周若华是红烧的,林洁则是清蒸的,两样的葱花姜片料酒味精都放的恰到好处,都很和偶的口味。
不错,在菜单的选择上,偶已经点了周若华,并且已经迷上了她的味道,那么林洁呢?偶只希望她的未来会有个比我优秀的食客去品尝了,偶毕竟不是封建帝王,一顿饭要七荤八素的,偶生活在现代社会,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
六点半的时候偶对周若华说一会要去家教,结束后偶再去她那里,目送着她欢快的跳上了公交车后,偶拨通了家教的电话,说自己晚上有事情,去不了了。
一连撒了两次慌,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偶怎么这样?
偶骑着破驴,那辆林洁和周若华都坐过的破驴,来到了A大的门口,那个曾经每天下午林洁都背着小背包站在那等偶接她去上自修的门口,站好车后便如一只发情的公猪找不到母猪般来回的转,最终停留在了林洁经常坐的那块石头上,偶还俯身吻了吻石面,也许上面还残留有林洁的气息,可扑入鼻孔的却是一股骚味,我靠,哪个垃圾在上面撒尿的吗?怎么比偶还无耻?
还是想不明白,时松怎么当起了小白脸做了鸭子了呢?
佛祖说有果必有因,难道他家天天吃白面三顿不换样?还是鸭蛋不够吃?
点燃一根烟,脑海中恍惚着出现了这样一幅图景:若大的房子里只有若大的一张床,时松正和一个白发苍苍满身皱纹的老太婆淫-声-浪-语的调情,之后就翻身上马纵横驰骋,而身段性感风骚的林洁则被丢在不远处的角落双眼滴血的哽咽,好不凄凉。
大爷的,这小子真的有点不是东西了。
偶也翻身上马,不过,上的是偶的那辆铁驴,以豹一样的速度冲了进去,来到九号宿舍楼下,扯起嗓门大喊:“林洁,林洁!?!”
上面很快有了回应,是林洁同宿舍的女生:“林洁下午回老家去了,你过几天来找她吧。”
“回家了?”偶一下子哑住了。
回家干什么?
去安慰那刚从派出所出来的家畜吗?
一对狗男女搂抱在一起相互抚慰?
还为他吻去眼泪然后拉上窗帘奋力的造小人吗?就像偶与周若华那样。
算了,人家都这样了,偶还白担心个屁呀,偶算哪门子葱?
只是可惜了那年冬天的那顶洁白如雪的白围巾了,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当时它划过的那弧线真的很优美,像是夜间的一道彩虹划过,将时间永远的定格。
可以说这一桃色事件在整个大学期间对偶的影响最为深远,林洁这位偶最爱吃的清蒸鱼头女生也再次成为了偶感情生活中另一女主角,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但是偶知道,偶的从此掉进入了.....一个旋涡,将要把偶撕成碎片的旋涡.....迷惘.....伤痛.....却哭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