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刺芒忽然一起,一道身影就快速朝前突兀的袭来,感受着那带着杀气和极道的自尊心的雀斑男子,弗洛特突然做出一个十分不切实际的做法,也是非常冒险的一次赌博,抬手一个抵挡,军刺直接没入臂顽固里,深深一吸,雀斑男没有立即将军刺深深抽出,显得也有点慌张。
在那关头也是基因锁被解除开来,这在修炼期间几乎都将所有人的基因锁都深深解除开来,经由生死、危险、恐惧的感觉悉数袭来,这份力量成了回报,要不然那一刀子下去,足以将弗洛特臂腕都给挑断开来,身体在痉挛,雀斑男还是抽不出军刺,开始拳打脚踢,疯狂的怒吼和嘶吼,他明显感觉到不对劲地方,面前的男人强的有些可怕,野性被发挥出来,并不会直观的对着特定的部位攻击,肆虐的危险意识也袭上来。
“这就是我的最后一记了,去死吧。”雀斑男叫嚣,抬起一脚,猛地踹向对方的绝对死角裆部,可是当他这么做时,对面却毫无反应,略有激动的抬头盯上一双炙热的瞳孔,他吓得赶忙后退拉开距离。
“你就只会这种下三滥吗?别开玩笑了,我为什么非要输给你这种小人!”
弗洛特话音刚落,双眼呈现一片炙热,咯吱作响的拳头已经轰击而出,雀斑男迅疾躲避,可是对面速度有些快,踉跄一下,肩部如同被卡车一样撞中一般,虽然没有撞中其他部位,却还是把他整个人带飞了出去,源源不断的战斗直觉觉醒,弗洛特脚下一蹬而起,扯下手腕上的军刺,直接啪的一下迎着刚站起来的雀斑男,双峰贯耳,两下都打中耳朵,意识刹那间被打的失去了感觉。
还未有任何感觉,只来得及喊一声不要,弗洛特已经把他整个身体扛了起来,整张脸毫不客气把地上摔了下去,啪啪啪,嘴角、鼻骨都深深塌陷了下去,似乎鼻子的骨头也断了,里面的牙齿受不住那么强的冲击力,也给摔落几颗,而这种时候越是挣扎也越是容易被攻击,雀斑男选择了沉默。
哈根副排长见到这种状况,青睐的左膀右臂一下成了血人,他这才反应过来,旋即道“你们要干什么,打军官可是违纪,我要控告你们,还有你,带头的人却不劝阻你的手下。”说完就指了指身后的弗雷。
弗雷笑了笑,道:“副排长,他们不是我的手下,我也没资格管住他们的手脚,是你的人先动手动脚,我们为你维护赤龙军后勤部的名誉,不得不奋起反抗,你一个副排长不停的扰乱军营,试图搜刮有战斗力的兵?你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还是要去资敌啊。”
哈根副排长用手摸了摸额头,声音也有些颤抖道:“你娘的放屁,老子才不会去资敌呢,你给我等着,我非要玩死你们不可,别落到我手上。”
哈根副排长带着不知从哪边带来的人,伸手挥了挥,接着让最后排的部队开始撤退,他则是让人拉起地上的双胞胎,扛着缓缓退出了这片空地,那些人虽然不想受制于人,但军令面前,哪怕是军衔高一个等级,也不得不执行那种命令,哪怕他们觉得似乎命令有问题,他们也会要这么去选择这个错误的决定。
人在迅速的溃退,说来也奇怪,人实在太多,那数量少说能装备一个扩充连的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