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说一下,老板就让你在厂里做,发工资也只是自己写个名字上去,谁知道你是谁。到处都是小厂子,哪个省的人都有,警察想去那里查也没办法查,今天在这个厂子,明天人就可以跑到别的厂子,你说怎么查?”张非补充,他前世高中毕业后去过那个地方打过工,很清楚那种地方的状况。
阿海很惊讶:“你去过那里?”
张非笑笑摇头,问:“听说的……那你是怎么跟他们打上了?”总不能说“我在五六年后会去那里打工,所以对那里还算比较清楚的”吧。
阿海说:“我没跟他们打,妈的,一个个那么大条打起来还不要了我的命?小康那天晚上就带着那个****跑了,走之前三个人还在宿舍里面XB,搞得我们厂子的人都在那里听那个女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看土狗一个人进了厕所,我就拿了块砖偷偷溜进去拍了他的后脑,结果没想到那小子没晕过去,回头认出我来,裤子都不提就追着我跑,好在我拍的那下也够重,他没追上,不然肯定要被他打死。今天早上就叫了几个他们雄鸡村的大人过来找事,被我爸镇住了,我爸怕我呆在那里会出事就叫我回来,本来我还不想回来的,那边挺好玩的,不过觉得这件事情得跟你说一下,你家里又没电话……”
大伙这才松了口气。大荣问:“你有胆啊,居然敢跑到厕所里面去拍土狗,他那么大条,你不怕?”
“怕什么?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对一的时候见到阿非都得跑,再说了他拍了阿非的脑袋,我得拍回来。”阿海说。
张非心里感动,这才叫兄弟。不过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为了自己去拼命,这一砖要是拍出人命的话那自己绝对是没办法解开这个心结了。他说:“以后见到土狗还是不要惹他了,最近估计他不敢回来,等开了学你上初中,那时候我们同一个学校,有我在他也不敢乱来……你说什么土狗见到我都得跑,搞得好像我很差似的。”这一点张非倒是自信的,他现在打起架来是不要命的,上次被打是受了偷袭,如果是自己有备而去的话,土狗绝对会很惨。
众人点点头,齐声说:“是很差!”
“靠,那你们谁敢跟我挑啊?”张非一拍桌子,故意装生气。
“没啦,打是挺能打的,再能打又怎么样呢?金水那么能打还是不得躲起来,全家都被杀光光了。”大荣说道,这话不无道理。
“好啦,知道了,再能打也顶不过一个子弹!”张非现在脑子里面又一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几天他只是听到一些传闻,但没想到村里面已经是草木皆兵了。只是事情现在没什么进展,死人的事挂在那边也没人管了,自己一个小孩子的身份能打听到什么?无非就是些皮毛,或者说连皮毛都算不是,也就是绯闻罢了。他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
此时屋里突然变得很安静,阁楼下的老鼠和小强悉悉碎碎地响,张非看着手里烧尽的烟,摇摇头,从阿海烟盒里又拿出一支来,点上,他太久没抽烟了,不过现在却没有料想的那样头晕,只是烟进入肺部那种充实感让他很满足。
“阿海,你说说他们三个人怎么日的?”大荣问。他说出这句话也意味着这次的会议进入了垃圾时间,剩下的时间他们打算都用来讨论这些让他们血脉喷张的话题。
阿海笑了,开始给两兄弟讲起土狗、小康和那个****3P的过程,讲得很详细,听得大小荣连连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裤裆。张非对此没有兴趣,他现在还在做推理。
“你说土狗那根家伙那么大,跟一根甘蔗似的,那个女的洞就那么小那么嫩,插进去怎么不会裂了呢?要是在那里裂了可哪里去找医生,估计找到医生血都流光了……”阿海这家伙倒是很有人道主义精神。
然后三个人就很有学术精神地讨论起器具大小与容器大小的关系,
靠!对啊!怎么就没想到呢?
张非的脑子一下子被激活了,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金水那天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肯定是要治疗的,而这几天村里的闲话里面就有提到权生和小玲去外面happy了,是不是权生去给金水治伤了呢?很有可能,只是有一点张非没太想明白,那就是小玲跟着去凑什么热闹,难道是做护士去了?或者他们根本没去给金水治伤?
不管怎么样,张非觉得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金水,至于找到以后是要想办法告诉那些军人还是找机会把金水灭口了,张非还不知道,这是个两难的决定,但有一点,他要先知道金水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这样才能揭开黑幕的一角,不再这么被动。他觉得这背后有很大的事情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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