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张非,看不见脸。腿间的缝里流出白白的东西。权生坐在桌边椅子上,看不见脸,瘦巴巴的背景……
火灭了以后,屋里能看到的只有一个燃着的烟头,一明一灭。明灭之间,可以借着微弱的景象。
小玲坐起来,拿纸擦掉腿间的东西,抱怨了一句:“我自己弄还找你干什么?”
然后跳下桌子开始穿衣服,权生站起来抱住女人,女人推开男人,依旧穿衣服。
烟被灭了,屋子里又漆黑一团什么也看不见。
权生说:“我帮你弄我帮你弄,别这么快就走。”
张非本来还打吓呼一下这对狗男女的,可现在他心里却觉得权生也挺可怜的,要是再吓一下估计他就废掉了,所以张非现在只是想看看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几秒后,前面门开的声音,借着星光可以看到一个穿白裤子的女人走出来。权生没有出来,只在屋里说了一声:“明天还来啊,我在这里等你。”
女人没有答应,径自走了。
张非提着拖鞋悄悄跟过去。小玲走到旧小学的墙脚下时他叫了她一声,就蹿到小玲面前。
小玲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看清了是张非以后就笑了起来问:“黑灯瞎火的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张非反问:“我来找你约会啊,你呢,黑灯瞎火地又出来干什么?”
小玲用食指点了点张非的额头:“我来看病,你管的还真多啊。”
“哪里,我是怕你被占便宜了。看什么病要跑这里来看,他家里不能看吗?”
她笑笑:“姐下面痒,总不能在他家里给别人看吧。”
张非嘿嘿干笑两下,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啊?他问:“现在好了吗?”
“没呢,你给姐抓一抓好吗?姐痒的难受。”她居然拉起了张非的手就往她下面送,张非觉得这女人太脏,至少他没办法跟小日本一样能一群人不停地上一个女人,他更没办法享受那种变态的快感。这不是洁不洁癖的问题,而是基本的卫生问题,他把手收了回来,说:“你自己抓痒吧,我又不知道你怎么个痒法。”
她看张非退了回去,冷笑道:“你一个小孩子还闲我脏啊?”
“我哪敢啊,我说的是实话,这种东西别人能帮一次两次的,总不能天天帮你吧?如果大半夜的你在睡觉痒起来找谁帮你去?”张非把手环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
小玲突然一把抱住张非,下身向他挺过来。张非差点被她勒窒息了。更让张非吐血的是这个女人居然空出一只手来伸到自己下体动了起来,还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靠!别把我真当小孩子看啊,这算什么,小心我用拖鞋塞你!反正农村真菌感染的痒都是用拖鞋底烤热了压住止痒……张非想是这么想,却没有推开她。
小玲动了一会儿,又把张非的手抓到她胸上,说:“用力点……”
这女人太****了,既然要我用力,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张非脸上浮出坏笑来。
半个小时后,小玲整理好衣服,两个人找块干一点的地方坐下来。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张非一支,张非没要。她点了一支,吸起来。张非没想到她还抽烟。
小玲说:“你真狠,抓的那么用力,现在痛得要死。”
张非说:“现在知道痛了?刚才怎么就知道舒服?自己小心点,别搞大肚子了不好收场。”
小玲看着张非,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张非站起来离开,留下一句话:“去药店买点药吃了,不然这么早大肚子问题很大,何况还是他种。”
张非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爬到旧小学的天台顶上去。前世的他很喜欢在这里看一整条多银河,一晚上总可以看到几个流星,后来上大学跟朋友说起这事,他们总觉得张非是在吹牛皮——“你们村在外太空吗?天天流星雨?”
被大雨冲过的天台还有些温热,借着这点热,天台早就干了,张非躺在上面,想着明天的事情,想着以后的事情。列上议程的是明天的行动,这也算是他这个暑假最大的目标了,对了,上次说要去县城帮小妹买点书,有空的话顺便去探一下水吼那个石洞吧,别的,什么可以赚钱的呢?想起99年那些事,张非还是记得的,偏偏自己没有本钱,什么也做不了,六合彩这时候在村里还没流行,不然看到图纸的话,张非总可以八九不离十地记起一些,毕竟当初自己也费了不少心思在那上面。
一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钱啊钱啊,怎么那些重生的兄弟都能动不动就搞到几万几十几百万出来玩的,自己却被困在这个小山村里一天天重新过着小时候的生活?
算了,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一点一点的改变才能改变前世的那种命运。
天上又一颗流星闪过,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人生能够重新来过本来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了。
各位兄弟,老宋今天拼了一天眼都花了,明天开始就要进入精彩一点的故事了,希望大家支持。喜欢的顶着,不喜欢的骂两句也没事,只要骂得有理,我就能改善写作,就能为大家写出更好的东西来,至少是更合大家胃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