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的丈夫,也算是白素素的半个熟人,就是那个车夫老赵。
老赵本就对白素素一个未婚女孩儿肯出手救牛二很是敬佩,今日再听她不仅救了芸娘又惩治了恶霸,还给同安村的媳妇子们送了钱来,对她的感激和欢喜更添了几分。
所以,将白素素平安送回了家,老赵说什么也不收她的路费,还再三感谢白素素的好心肠,赶着马车就走了。
唉,还是劳动人民淳朴啊!白素素目送老赵的马车走远,才起身回了家。
绿枝已经回来了,正满脸兴奋的跟赵嫂子和侍书、小墨书讲着今天的遭遇。
“……哎,你们是没有看到姐姐多厉害,那两个恶汉才靠近我们,姐姐的手就那么轻轻一挥,他们就倒地昏迷不醒了哈哈哈……”
“咦,绿枝,今儿你不是被那些流氓吓得半死,怎么这会倒是生龙活虎起来了?”白素素一边跨步走进院子,一边忍不住调侃了她几句。
绿枝转头瞧见白素素,欢喜得迎了上来,嗔道:“姐姐你回来啦,人家胆子小嘛!就你老笑话人家!”
“傻样……”白素素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绿枝抱着白素素的手臂撅着小嘴撒娇。
赵嫂子却满脸担忧的上前,“姑娘,您太轻率了!去城西那种地方怎么能三个弱女子就前往?日后您再出门,让大娃他爹或者大娃陪着您一起。”
白素素笑着应下,虽然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弱女子,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的自救能力的,但是赵嫂子真情实意的关心她还是虚心应下。
逗墨书说笑了两句,沈廉带着段思飞从外院进来了。白府佣人少,她的朋友更少,一般就沈蔓菁夫妇会来看她。所以这夫妇俩来了一无通报(其实主要是白素素家连个看门的小厮都没有,穷啊木有办法~~),二是直奔主院,也不兴讲那些虚礼。
“素素,听说今日你险些被地痞无赖给欺负了?”段思飞一进院门,沉着一张俊脸直奔白素素而来。
准是这丫头在蔓菁面前夸大其辞了!白素素瞪了绿枝一眼,后者则心虚的躲开了她的目光。
“呵呵原来是姐夫啊!怎么这会过来了……啊,你说那件事啊?呵呵呵你妹子我谁啊,哪能轻易的让人家欺负了去呢?呵呵呵!虚惊一场虚惊一场……”真是风水轮流转,昨天还只有她瞪段思飞的份,今日就换她躲着走了。
段思飞探照灯一般的目光直直盯着白素素,后者竟然有点小心虚,毕竟她是瞒着段夫妻背地里捣鼓着开店的事情,如果段思飞揪着今日的事情寻根问底,她还真不知怎么搪塞过去——她生怕沈蔓菁知道自己准备开店做生意,会极力劝阻。
白素素打了几个哈哈,转移话题道:“那个姐夫,呵呵,蔓菁今儿还好罢?汤药都喝了没?有没有什么不妥?”
段思飞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了眼白素素,放缓了脸色点头道:“嗯,汤药都喝了,早餐吃得少,不过中午吃了一小碗米饭还喝了一碗鸡汤,精神都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呵呵呵……”
“走吧,到家里去吃晚饭,蔓菁等着了。”段思飞瞅了瞅白素素,直接无视她的讪笑,转身往院外走去。
“呵呵呵……”白素素再度傻笑了两声,转身交代赵嫂子今晚不用做自己的晚饭,再恶狠狠地瞪了绿枝一眼:“还愣着做什么?没瞧见姐夫说蔓菁还等着我们一起吃饭呢!”
绿枝吐了吐小舌头,与侍书偷偷对了个眼色,忍着笑追上白素素。
晚饭时,白素素少不得又被沈蔓菁狠狠说教了一顿,要不是白素素借着煎药遁走了,怕是沈蔓菁说干了几壶口水还不肯放过她。
不过,从沈蔓菁的唠叨中,白素素听到了两个让她欢喜的消息。
好消息之一:数月前那些当街调戏她的捕快们已全部入狱,轻则丢失了差事,重则获罪流放千里。那个曾对白素素动手动脚的黑脸捕快,听说后来又犯了什么错事,竟充了奴籍,流放到南海郡一个荒芜的小海岛上,并被勒令终生不得返回陆地。
好消息之二:而那位理应是京城父母官的徐府伊,还真被沈尚书请去喝了茶,作陪的就是那位掌管十万禁卫军的护国大将军蒙毅。
沈蔓菁还幸灾乐祸的说,那徐府伊喝了沈尚书的茶不久之后,皇帝陛下也亲自请了他去喝茶,不过皇帝的茶可就没沈尚书的茶喝起来香了。第二日恰逢大朝会,皇帝当着文武大臣的面儿,当众斥责徐府伊办事不利,纵容属下为非作歹,不仅寒了帝心也冷了民心。号称史上最温文尔雅脾气最和善的离轩帝当庭大怒,直把徐府伊骂得狗血淋头。
最后,段思飞也掺了一脚,乐呵呵的凑过来对妻子和便宜表妹说:据小道消息(非常可靠的小道消息),那位徐府伊不日就会被外调,而且是外调到南海郡一个小海岛上去做县令。
三人就此事感慨了一番,失了圣心,那位徐府伊这辈子的官运,怕是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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