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煌太子也抱着白思弦,喊着外婆。
苏小萌这边还推着个装着三大行李箱的推车,反正就没见爸妈过来帮她一下,反正注意力和喜爱劲头全都在外孙和外孙女身上,这着实让苏凶猛感慨着……物是人非啊。
也不知道这祖孙四人黏糊了多久,这热乎?劲儿才缓了过去,苏成济伸着长脖子四下看了看,这才问到苏小萌,
“小时呢?他不是你们一起回来的么?这是去哪儿了?”
“他忙着呢,本来是一起回来,后来接了个电话又掉头回去工作了,好了,咱们先回家,别在这挡着人家路了。”
小萌笑笑说着,说完便径自推着推车往前走。
苏成济和白思弦互相看了一眼……只觉得苏小萌这话虽是笑着在说,但总是带着那么点异样。
————
上了车,双双和煌煌并排坐在一起。
这每次回来,双双都兴奋的跟个什么似得,总是指着路边絮絮叨叨着不停,一会儿说这家店的包子好吃,一会儿说那家的豆浆油条好吃。
反正说来说去,三句话离不开吃。
煌太子上了车之后,就戴上了耳机,开了MP4,听起了音乐。
白思弦好奇的看了眼他那开着的MP4显示屏上显示的音乐曲目,煌太子察觉到外婆的举动,立马摘下一个耳机递给外婆,
“《A大调第十一号钢琴奏鸣曲》,莫扎特的。”
白思弦欣然的接过耳机戴在耳朵上,伸手摸了摸煌太子的头。
听了好一会儿,曲子才结束,煌太子看向白思弦,
“好听吗?”
“好听呀……”
白思弦应了声,不过她头歪了歪,问道,
“这个不是莫扎特的原曲吧?”
煌太子眼睛一亮,看向白思弦。
白思弦见小家伙露出这样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第二小节似乎有改动,外婆小时候也学过乐器,钢琴练了两三年,后来荒废了,不过外婆可是莫扎特的死忠粉哦。之后也就是听,很少再自己去弹。”
煌太子抿了抿唇,这个性子略显沉默的男孩儿,白思弦从未想过他真的会潜下心来对钢琴产生如此浓烈的热爱。
去年,小家伙闷不做声的在伦敦少儿钢琴组拿了第二名,这是小家伙跟殷绍裙学那样的钢琴家钢琴学了一年的结果。
她和苏成济高兴坏了,殷家的两个老长辈更是逢人便变着花样儿的吹嘘着自己这孙子是多么的天才,多么的有才华。
也是去年,殷绍裙姑姑终是因为胃癌去世。
白思弦是很后来才听苏小萌和她说起,煌太子拿了个第二名后,回家便嚎啕大哭,死活不肯去医院看望殷绍裙。
后来还是殷绍裙坐在轮椅上来家里“看望”了煌太子。
再之后没多久,殷绍裙去世,煌太子愈加勤奋苦练。
“外婆,第二节是我自己改的,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
白思弦眉眼一亮,“那……外婆听得这整首曲子,是你自己弹的?”
煌太子点头。
“那为什么最后一节……听着有些……乱?也是你自己改的么?”
煌太子忙指向一旁扒着窗户很是惦念北京小吃的双双,
“录最后一节的时候,她过来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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