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一提议倒是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
容靖眉头皱的更紧,容司面上还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已经很是僵硬了。
“不好意思,既然是武荣部长托殷总给容某带来的私人信件,容某实在无法当着众人的面拆开来读。”
容司的婉拒也是合情合理的。
众人好奇,但是这一看便是私人信件……
容老爷子这么说了之后,众人便也没再继续多问。
毕竟年纪和阅历摆在这,到场的人多少都得给容老爷子一点面子。
可即便如此,殷时修的目的却达到了,让这本装在精美礼品盒里的信件无意的落了出来,并且明白的告诉众人这是武荣写给容老爷子的信……
光是这个举动所引发的猜测和遐想,便比拆开这个信件将其中内容大声读出来更危险。
容司父子自是知道这个道理,但……还是没有这个胆量,把容氏赌在已经入狱并且似乎和殷时修也有了交集的武荣身上,太不明智。
容司把信件放进自己精致的衣服内怀里。
殷时修扬了下眉,忙问道,
“容叔不好奇这信里头写的是什么内容?”
“呵呵,我和武荣的关系也不算多深,只是私下里就一些当下的时政问题探讨过。不过,这都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容某倒也没有想到,武荣部长被逮捕后,竟然会给容某写信……”
“虽说好奇,但眼下这么多客人来参加容某的生日宴会,容某此时撇下众宾客去看信,也太不礼貌了。哈哈!”
容司笑着,殷时修也笑了笑,
“容叔说的也是,应当先过一个开心的生日宴会。一晃,容叔今年都六十三了……”
“时修你……真的不打算在这里,趁这个机会和大家好好说一说,你是怎么会死了又活的?”
“之前新闻上说你是因为走私贩毒,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结果游艇爆炸……”
“容叔糊涂了,我太太应该早已经向媒体解释过了,殷氏集团还有我殷某,绝对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非法勾当。”
“而这一点,也已经得到了首都公安局的回应。”
殷时修不紧不慢道。
“啊!是嘛?诶呀,容叔的脑子啊,真是生锈了,可能是容叔看到刚开始发布的出来的新闻就已经心痛不已,后续倒是并未怎么在意……”
苏小萌心下冷冷笑着。
看来这容司也不是个多高明的人。
这周围听着的,看着的都是些什么人?容司这是在这一双双精明的眼睛跟头卖弄他那点不入眼的演技?
“不过,今天见着容叔和阿靖,时修倒是真有一个问题很好奇。”
殷时修眉头轻轻皱着,仿佛心下的疑惑真的让他很是困惑似得……
容靖现在脑子还乱的“嗡嗡”作响,恨不得拿胶布把殷时修的嘴巴给封上,他一说话,他心就往下沉。
“哦?”
“天津港事件发生当晚,施盛德以我丈人性命要挟,让我签下一份殷氏集团股份所有权转让书……”
容靖心猛地一提。
这件事他一直没有忘,哪怕他早已经有先见之明的毁掉了那份股权转让书,可当时殷氏集团股东大会的召开是在诸多媒体面前进行的……
提到那份股权转让书,只怕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有印象。
容司也愣了……
“我当时只当是施盛德想要趁火打劫,只是没有料到施盛德命丧当晚,最后站出来在殷氏股东大会上与我太太苏小萌针锋相对,想要夺取殷氏集团的决策权的……竟是容靖。”
“阿靖,你可否向时修哥好好的解释一下这个问题……当晚绑架我岳丈的事件策划中,难不成也有你的参与?”
殷时修轻轻摸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
目光依旧从容,可神采里是不容人质疑的坚决。
“小舅,您是公安局局长,天津港事件也是您全程跟的,您说,容氏父子参与策划绑架,与施盛德,武荣勾结做非法勾当,陷害殷某,谋杀殷某未遂的可能性……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