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致和没好气地说:“那好吧,我死了,她就交给你了。”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说:“少废话,换衣服吧!”
与我们当年逃到L国的场景差不多,只是当时我们是走铁路,这次走空运,这个不能半路跳车,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地好。
不过我们也不是逃犯,就算被抓了,也没什么大碍的,故此也不需要跳车这个环节了。
小七帮我粘贴指摸说:“现在对于身份有怀疑的人直接做指摸鉴定,更为严重的,会直接用DNA鉴定,现在的罪犯是越来越难做了。”
林致和说:“知道就好,你给我赶紧找个机会,多做点好事儿,洗白洗白,不然,你能够逃掉一次两次的,还能够逃避一生吗?”
“哼,说得你们很厉害一样,如果真的那么厉害,在伽罗还不是被人家整得死去活来,这世界上还不是有很多你们抓不到的罪犯?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贩毒、制造军火、走私文物、杀人等等,的确看似罪大恶极。
但是你换个角度想一想,我们如果不贩毒,那些染上毒瘾又无法戒掉的人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我们制造军火,的确危害了国家治安,但是你不想想,人为什么要买军火呢?除了侵略,还有自保吧,战争无处不在,就算没有我们制造军火,一样有别的形势替代。
即便我们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是至少我们做的事情是可以让一方达到目的,至少是有人会高兴的,而且,你们不想想什么样子的人才会让人去买凶杀他?
我不能说我们SS集团杀掉的那些人都是坏人,但是我认为里面至少有五成是该死之人。
相反,现在有些道貌岸然的企业家,什么假奶粉啊、假疫苗啊、假食材啊等等,这些贴近百姓的平常东西,对于社会的治安更加有影响吧?
所以,何必把时间都浪费在我们这些人的身上呢?有心思不如去查查这些吧?他们对于社会治安的危害不比我们少?”
林致和无奈地说:“可是这些案子不归我们行动局管啊?我们也不能把天下的案子都给管了是不是?我们也有我们的范畴。”
很快,我们都就换好了衣服,粘好了指摸,他们两个说点无关紧要的话,淡定得要死,但是我是忐忑得快要死了。
只求能够顺顺利利地回国。
吴家的人还好说,林致和不好骗啊!
我这思前想后的,也是没有办法的,小叔这个硬骨头,需要我很用心地去啃,我就暂且现在伽罗住下,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他。
我们是下午两点半的飞机,直接飞A市,然后还需要少说20个小时的路程才可以到伽罗。
这其中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就是我们不能在停止的状态,需要马不停蹄地往伽罗敢,能够保证在一天一夜之内赶到伽罗。
但是我看林致和目前这种状态,能不能坚持这么长的时间不犯病,是个问号啊?
不过,实在不行就给他先吃暖虫粉,总之他犯完病就跟脱了一层皮一样,没什么好精神的,也奈何不了我们。
到了机场,多少有点紧张的,我来的时候,可是走后门来的,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手续,此时要走,也是偷偷摸摸的,做坏事,多少有点心虚的。
然而不等我们走近机场的时候,就直接看见熟悉的人,陆智霖、少爷、高一天等前后七八人从机场里英姿飒爽地走了出来?
关于高一天,据说上次是假死,林致和知道小叔可能会逼着自己杀人,故此实现告诉了高一天,给了他假死的工具,配合了一下。
我知道他们会过来,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过来了,陆智霖说他是来过来协助我治病的,但是他以为我傻啊,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过来调查贺老三的案子。
就趁着这个,我也得赶紧地离开这里,免得又卷入他们的浑水之中。
小七问道:“他们怎么会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站在机场门口了,好像等待人来接,也好像是故意在那里守着?
这可该如此是好啊?
林致和也疑虑道:“是不是出事儿了,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说:“好像是说调查贺老三的案子。”
林致和摇头说:“不对,文物案,本身不是我们的范畴,当年就是被文物部门委托的,加上,这里是法国,为什么要调我们警员过来?
而且都是一等一的精英,陆智霖、少爷、高一天、孙耀威,一个是将军之子,空军团长,一个是目前行动局的总指挥官,高一天也是我们那里可以单独办案的精英,还有孙耀威守护边疆的华尔泰队队长,另外几个也都是来历不小的,什么事情让他们一起出动呢?一个文物案不至于,看来是出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