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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个恶魔控制的人,此时还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他不想伤害我,故此急切地赶我出去。
然而,我被这一幕给吓着了,刚刚我们还情深意切,你侬我侬,没想到下一刻,他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我这辈子都在跟病人打交道,只能够明白病人的心情,他们生病的时间长了,都恨不得这个病就还是一件衣服,可是顺手脱掉的。
然而,这个病实质去是长在身上的皮,在蜕皮的过程里,要尝试万分的苦,他几乎连同被子抱着我扔出房门的。
然后就狠狠地观上了们,接下里三四个小时,我都能够听见他在里面打打砸砸,痛苦喊叫的声音。
直到天快黑了,才停止下来,这期间里,很多保镖都想要进去帮助他,但是都被我拦住了。
我说:“知道为什么平常你们用铁链锁着他的时候,他会那么激烈的挣扎吗?因为他知道他不能挣脱铁链,但是今天就这样薄薄的一扇门,他是可以挣脱的,但是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打这扇门,所以,我们要多给他一点点时间。”
正如我所期望的那样,他的确没有打碎那扇门,但是等着里面没有动静,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他用铅笔划破了自己的手腕,而且不是一次性划破了的,是连续很多次,他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控制自己的意志。
幸好,他并没有失血过多,包扎伤口后,并无大碍。
治疗他的医生是个法国人,我们用英文对话,他告诉我说:“林先生现在犯病率已经增多了,从从前一个月一次,到现在三天一次,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如果再找不到医治的方法,以后也许他每一天的状态都是这样的。”
我说:“我不会的!我在这里,他的发病率只会越来越低。”
医生诧异的瞧着我问道:“你有什么好的方法吗?”
“一个人的意志力是需要激发的,就好像人的潜力一样,他发病的次数是增加,那他每次犯病的时间呢?是增加还是减少?”
他看了看资料说:“这个,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接过他手中的资料说:“没有太大的变化,不意味着没有变化……”
我瞧着资料上显示的数据说:“你看看这里,第一次犯病连续三天反复都是这个状态呢?后来的确都是几个小时就可以了,这就是进步啊?如果这个犯病的时间,变成仅此一刹那了,那他的病不就可以治疗了吗?”
他瞧着我,点了点头说:“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毒瘾,除了身体上有依赖之外,心理上也会有的,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我们需要结合一下。”
他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解释说:“在犯罪学心理上,有这种一种心理,叫做挑战心理,是一些犯罪分子利用法律的空子来实施犯罪行为,然后还能够确保自己不承担任何的法律责任,这是他们这个群人,挑战自我的一种形式,如果挑战成功,可以让他们得到极致的快感,以此来展现自我价值,以及像这个世界证明自我的存在。”
他接着我的话说:“你的意思是要利用病人的‘挑战心理’?”
“是的!”
我翻阅了一下他给我的资料,说:“这份资料暂时留给我当参考吧,下一次他犯病的时候,我们一起来研究对策。”
他有点佩服地问道:“你是什么医生?”
“外科医生!”
“可我感觉你像个心理医生。”
我笑说:“这些都是为了追上他的步伐,给自己补课的。”
我只希望能够多听懂他们的话而已,所以看了一些类似犯罪心理学之类的书籍。
等着他醒过来,似乎那痛苦的一幕已经过去了,他动弹着自己被铅笔伤害得体无完肤的手,感觉到了疼。
问道:“谁、谁把我的手弄成这样的?”
我帮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这真是发作一会就相当于脱一层皮了啊?
我笑说:“林致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跟你的法国医生找到资料你的方法了,不过,你一定要配合我们的治疗知道吗?”
“什、什么方法?这半年来,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他环顾着房间,这不是他犯病的那一间,说:“我一定又破坏了很多东西?这次来得太不巧了,我以为还需要等一等的,我应该提前把自己锁起来,这样就不会这样了。”
他还很是担忧地道:“我是不是还打伤了你?我犯病的时候,不知道打伤了多少人?”
我摇头说:“没有,这次,你连一扇门都没有打破。”
“是、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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