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冷,兄弟们注意保暖啊,别冻坏身子。今天尽量二更,虽然很冷,但只要有你们支持,心事暖的。兄弟们,开始向我们的书砸票吧,可别被人小看了。
随着李秉衡在苏门答腊的资源战略逐步深入,大量的矿产资源以及石油、天然气被开采出来,运到坤甸囤积起来。李秉衡一直对沿海的几块富油区念念不忘,但荷兰人军舰的威胁使得在这些沿海地区架设油井的计划一再推迟。
许多的华人开始在各个矿产富裕区从事采矿、冶炼、金属加工等行业,逐渐的形成了一个个小规模的工业区。
苏门答腊沿海仍有一些华人从事着老本行,捕鱼业。附近丰富的海洋渔业资源使得许多小渔村比过去更加繁荣,由于不用受到荷兰人与土著人的双重压榨,并且复兴公司出产的渔船、捕鱼工具等物给捕鱼带来了无尽的便利,之前贫困的渔民们如今也逐渐的改善了生活,日子开始变得滋润了起来。
淡蓝发绿的海水温柔的在船四周的游动,白色的浪花一个接着一个打出四散的雨点般的水丝。
姜波正在挑拣着今天打到得鱼,乐呵呵的望着满船扑腾的大大小小的鱼。耳边传来了掌舵的高鹤的哼小曲的声音:“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不由自主的附和起来,这支不知道何时开始流行起来的歌曲很受出船水手的喜欢,附近渔村的人每个都能哼上那么几句。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两人的歌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投入。
“这歌真不错,听说是从我们的兰芳国那边过来的,我觉得作这曲子的人挺有水平的,开船的时候唱这歌,还能调剂调剂。”
高鹤戴着自编的草帽,满脸愉快的掌着舵,望着外边的蓝天白云,心情无比舒畅。
自从赶跑了荷兰人,华人成了大半个苏门答腊的主人,苏门答腊解放组织将散落各地的华人聚集起来,开始了行之有效的管理。
两人居住的渔村也在不断的旧貌换新颜,一个兴旺的渔港初具雏形,想到家人不用再受苦受累,两人的脸上都露着情不自禁的微笑。
赤鲤湾是个远近闻名的华人渔港,之前华人渔民被迫向荷兰人上交繁重的税收,一年下来只能勉强过活。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荷兰人灰溜溜的走了之后,苏门答腊解放组织只是象征性的收些税,还给捕鱼与生活提供了不少的方便。
本来充满着希望与活力的渔港今天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阳光猛烈,但无力的飘洒在渔港的上空。
“这帮天杀的洋鬼子,怎么就忍心下的了手呢?”渔村老村长何三蒯双眼无神的呢喃着。
上午荷兰人的军舰在渔港附近追击巡海炮艇时v在渔船的干扰下徒劳无功,恼羞成怒之下炮击了渔港,数十户人家的房屋被炸毁,两条街的街面房全部毁于一旦。初步统计,有二十多人死于非命,数十人受伤,幸亏大部分人都出外捕鱼以及做工,不然损失更重。
炮击过后,群情激愤的渔港华人在救助死难同胞的同时,向苏门答腊解放组织在渔港的工作人员哭诉,要求对荷兰人进行报复。
之前受到了荷兰人的欺负,华人一般都是忍气吞声,而如今兰芳国建立后,打得荷兰人一败涂地,在苏门答腊又是秋风扫落叶一般的将荷兰人与土著的地方统治彻底瓦解,华人被压抑已久的民族自信心开始觉醒起来。
何三蒯是眼看着华人的日子一天天的好过起来,如今飞来横祸,不禁老泪纵横。
许多华人渔民回到渔港后发现一片狼藉,倒塌的房屋与临街的鲜血触目惊心,冒着黑烟的废墟堆旁摆着死难的同胞的尸体,劫后余生的幸存者们在废墟旁痛哭失声,茫然的坐在地上,仿佛天塌下来似的,让人看了忍不住潸然泪下,心如刀割。
高鹤与姜波回港后发现自家所在的木屋完全成了堆废墟,家人孩子所幸并无损伤,悲愤交加的同时也是暗自庆幸,如果是砖瓦房的话,恐怕家人就凶多吉少,被埋在屋子底下了。
姜波紧紧的捏着拳头,作为家中的长子,刚满十七岁的他已经有了三年的捕鱼经历,好不容易有个盼头,全家都能过上好日子,想不到荷兰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我决定了,我要去报考坤甸的海军学校,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三年,我就不信考不上。我为死难的乡亲报仇,我誓不为人。”
眼望着坤甸方向,所有人满含悲愤的同时也含着几许期盼,那里是个圣地,是个华人的天堂,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