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的日子里,伴随着烟火,慢慢的燃尽了青春所有的秘密,假如第一次爱那人骗了她,第二次爱她骗了人,谁来偿还?—沈墨札记
沈墨离开李润的视线,突然觉得此刻自己不该回家,以免赵文成再提什么要求,例如让她去找雷紫洛调节。
于是沈墨捂着肚子说:“不行了,我要去趟医院,你自己去找爸爸吧。”沈墨独自离开了这个地方。
夜很冷,冷的就好像冰封了一个世纪。赵文成终于被警察局的人看守了,这一次他已经别无去路,于是跳下了那高楼大厦。
他跳下来的时候,沈墨就在下面,这个生她,不肯养她,折磨她的人终于死了。
她的弟弟拿着一个空空的提包过来说:“爸呢,给我还债。”
这一刻沈墨心里被撕裂一样的疼,不知为什么这个魔鬼死了,她想哭,她真的想哭,可是为什么自己也觉得假惺惺的。
“不,不,不。”沈墨发出一种撕裂的声音,如果知道自己会在乎她会帮助那个人度过为难,可是人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巴掌掠过皮肤的生硬在夜色下越发的刺耳。
“你告诉我,为什么去赌,为什么?”沈墨质问着弟弟。
“那天晚上,玲玲跟我分手,我要跟她分手,她不肯,结果死缠烂打的去找爸爸,结果爸爸爸她抱上床,之后玲玲自杀了,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沈恒轻轻说,说完那张英俊稚嫩的脸孔带满了一种近乎于崩溃的神情,哭着抱住父亲喊着:“爸,为什么,爸,为什么自杀。”
“你哭也没有用,他还有很多贷款,欠款要你还,你给我振作点。不要这个样子。
你给我听着,赵文成已经死了,没有人在无条件对你好。”沈墨冷冷地说。
“他是你爸爸,他死了,你为什么不哭,你还说这么市侩冷漠的言语,沈墨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人性,你别告诉我你有,我沈恒不信。”沈恒走到自己姐姐面前,抓住她的领子,却被狠狠地推在地上。
“我告诉你沈恒,你嚣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妈妈的感谢她命短么死得早,不然多可怜啊,不过罪有应得。”沈墨尖酸刻薄的说,就看见一个人有些怠涩的看着他,上官飞扬。
这一刻沈墨确信恶毒是要有报应的,他怎么来了,为什么他回来。
上官飞扬不敢置信,原本那么温柔的沈墨,居然会这个样子。
“飞扬,你知道他多我做了什么,说实话我恨他,不能原谅他,我就是这个样子,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是这个样子。”既然小白羊装不成了,不如承认自己是狐狸。
“阿默我不是怪你,只是既然他都死了,我们不要结婚吧,我不想结婚。”上官飞扬苦笑,他其实不自觉间喜欢沈墨,可是他不了解沈墨,沈墨却了解他。
“不可能,你答应我结婚的,你不能因为我爸爸死了,你就不跟我结婚。”沈墨倔强的说。
“你也知道,你爸爸死了,婚期是后天,我们怎么结婚,假如我们结婚外面人混怎么看你和我?"上官飞扬那双秀逸的明眸看过来,他的五官是一种颓废的诱.惑,他俊美、而带有纯真的沧桑,那嘴角勾勒出一种近乎于痛苦的难言笑容,似乎像一根刺刺进沈墨的心理。”飞扬,我不在乎,你也不该在乎,你比我荒唐多了,你母亲死的那天,你在酒吧喝酒,跟一个女模特调情,你连最后一眼也没看,虽然那天晚上你抱着我哭,但是你无疑就是个荒唐的人,这辈子就这样子了,我既然要嫁给你,就什么都有能接受,我不怕。“
上官飞扬看得出沈墨的痛苦,看得出她的迷茫,看得出她临近崩溃的边缘地带,可是不能接受这样的阿默,他的阿默是那样的温柔,美丽随和,大方得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虽然他一直知道那坚韧完美的微笑里隐藏着一张面具,一张任何人看不穿琢磨不透的面具。面具的背后也许就是这样一张冷静,淡漠,但有攻击性的脸,所以她才叫暗夜。
暗夜带着似水温柔,一旦发怒就会吞噬灵魂。这就是真实的她?
“老天卷顾生存的万物,可气侯卷顾风和日丽,生意卷顾天时地利,女人卷顾风韵年华,男人卷顾事业永恒,所以你不能说我卑鄙,虽然飞扬我身上的确留着下流的血,我承认他不喜欢我,是因为我自私,我像他。”沈墨不安的抱住上官飞扬,夜风开始狂躁,细雨随着银亮的闪电到来,上官飞扬说:“那好吧,希望,阿默不要后悔。”
“我永远不会后悔和你在一起,他死了,我不再有恨,下半生,我沈墨什么也不做,只做你的太太好不好,你告诉我好不好?”沈墨拉着上官飞扬的手。
雨落下开的时候,沈墨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刘盛宇突然走过来说:“不要冲动,阿默我爱你。”
“我不爱你,因为你骗我,我认识的文森是一个DJ,是一个舞台上的舞者,是一个自由的音乐家,不是一个别有目的的警官先生,刘队,你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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