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儿找跟东星挂钩儿的机会去啊?你上哪儿立功去啊?你当然不能把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扼杀在摇篮里了。”“不论动机是什么,现在都没必要追究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侯龙涛拍了怕二德子的腿,看着老头“本来你也不是我的人,跟我非亲非故,也不能算真的做错了什么。现在就看你到底能给我什么了,有用的话你自然不会吃亏的。”孙霆皱了皱眉,他突然觉得现在的局势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本来以为对方是有求于己,结果让这个阴险的四眼三言两语的就变成了自己欠他了,好像还是不说不行,不说就会有很严重的后果。“我并不指望你知道什么惊人的内幕,你儿子和段俊潇同学三年,你跟”
“四年。”孙霆打断了侯龙涛。“四年?”“他们复读了一年。”“那更好,四年,你跟段家也一定是”朋友“了,我就是想向你了解一下儿他们的情况。”
“段启明是浅水的党政第一人,现在江苏省的二把手以前和他在党校的时候就是上下级,一手把他提拔上去的,把全省发展最快的一个地方交给他了。”
“ok,有省级的后台,”侯龙涛点了点头“他为人怎么样?精明吗?”“不精明怎么坐他的位子啊?”二德子觉得这是多余一问。“听话就行。”“这是明白人。”侯龙涛看着二德子,指着对面的老头。
“他精不精明、听不听话,我都不知道,但他绝对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其实有很多方法可以表达这个意思,但孙霆选择了这种最直白的措词,目的无非是想给传达一个“我是你们的人”的信息。“我听着呢。”
“两年前我请他到天津来,其实不能说是我请,我的工作性质所限,是以我的领导的名义请,就是参观和学习一周。
招待工作自然是少不了的,第一天晚饭之后,我就说找地方娱乐一下。他问具体是什么,我也没什么好瞒着的,就说是男人的娱乐。结果怎么样?
他说身为领导干部,应该尽量少的出入那些娱乐场所,把更多的精力投到为人民办实事上,然后就自己回招待所的房间了。”“哼。”孙霆的老婆出了一声。“哼什么?”孙霆瞪了女人一眼“男人谈话,你插什么嘴?”
“啪啪”二德子打了两响指“继续,继续。”“他要不好这口,直说也就算了,何必非让我下不来台呢。他走了之后,他那个秘书把我拉到一边,私下里问我我们这里服务行业的员工一般都多大,我说差不多二十吧,我就是随便一说。那秘书当时回了一句,说他们应该七、八年以前来。”
孙霆就在这打住了,虽然对方那最后一句话并非很明显的暗示,但只要是对人性和官场阴暗面有所了解的人,倒也不难理解其中的含义。三个男人都沉默了十几秒钟。
“你给他找了?”“没有,我装傻来着,我又不是有什么事求他,请他来就是联络一下感情,犯不着惹这种脏事上身。”
“为什么他女儿可以做他的直属下级?”“不是亲女儿,段俊婷和段俊潇都是他从孤儿院领的,那是差不多二十年前了,那会什么制度也都不健全呢,又不是什么大地方,正式的记录一丢,两个人没有任何法律关系。
这是我从段俊潇那问来的,那小子狂的没边了,一套就出来了。”侯龙涛和二德子对望了一下,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这段家有点意思“段俊潇今年十九?”“十八。”“那段俊婷呢?”
“二十九、三十吧。”侯龙涛皱着眉算了算,又摇了摇头。“十岁也能怀啊。”二德子明白他哥在琢磨什么呢。
侯龙涛撇着嘴又摇了摇头。“怎么不能啊?前一段不就报来着吗,有个十岁的美国小丫头让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儿给上了,就怀了,照片儿都登出来了。”
“那得是多少亿分之一的可能性,而且那会儿的营养什么的都跟现在没法儿比,十岁的小女孩儿”侯龙涛还是摇了摇头。
“我这有他们姐弟俩的照片,是上次我儿子去江苏玩的时候跟他们拍的。”孙庭找出了一本相册“你们还别说,儿子像妈,以前没注意,现在岑总一说,两人还真有点像。”
侯龙涛把相册接了过去,他让人调的人事档案还没到呢,这是他第一次看段俊婷长什么样,愣是让他觉得老二跳了一下,怪不得马脸会因为她栽跟头呢。
“我说什么来着?”二德子凑过来了,指着相片“你敢说这俩人儿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俩不是一起领的吗?是不是姐弟俩一起领的?”“哎呦,对对,”孙庭一拍脑门“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