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怎么办?哎呀今天就这样吧。嗯!明天,明天下午你到我妈家,我再给你好了,你想让我死呀!”
虽然不情愿,华子还是拔出阳jù。女人洗了洗自己的阴部,见华子还站在那儿,就拉着阳jù为他洗,边洗边说道:“院里的女人都是过来人,一会儿出去,她们一闻就知道我们在里边干了什么。”
“可是,它还硬着,我怎么出去呀!”“你自己想办法,我先出去了”用了好一会儿,华子才出来。
韩冬梅婆婆立刻送到他手上两牙西瓜,说道:“家里没有年轻男人,华子就要长成大男人了,累不累,快吃!
一会儿都让这几个馋女人吃完了。”华子一边道谢,一边吃西瓜。几个媳妇又开始说疯话:“婆婆真心痛华子,就让你媳妇陪他睡一夜。”
“没大没小的,你们的男人才走几个月就欠操了,华子还小别在他面前说疯话。”“谁不知道华子有个大家伙,说不定你家冬梅已经尝过了”
“就是要不然冬梅一见华子来,就带他进房里”韩冬梅红着脸扑过去道:“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哎呀!婆婆救命。”
“对冬梅撕她的嘴。让她胡说。”农村和城里不同,农忙时累的人们动也不想动一下。农闲时总爱聚在一起闲聊。这些年,轻壮男人一道农闲就进城打工,留下老人和妇孺在家里。
本来农村人在一起闲话性就是主题之一,现在男人都不在家,妇人们在一起闲聊起就更疯了,韩冬梅就是本村人,她父亲早年到山上采药,不小心跌下来,落了个残疾,半死不活的躺在家里。
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她母亲,再村里韩姓是小姓,就只有三户,也不帮她。还是华子爷爷经常给他爹治病,帮帮韩冬梅她妈。进了韩冬梅有些破败的娘家,院子里没人。
进了屋内只见韩冬梅她爹躺在床上,人常年不能动都有些变形了,他咳嗽着问:“谁呀?”“是我,华子。”“哦,华子呀,你有事吗?”“没事我来看看韩娘。”
“嗯!她出去了,自己找个地方坐啊。”“没事。”和韩冬梅她爹聊几句,华子到院里转。
一会儿远远看见韩冬梅从山下上来,就出了院门等她。韩冬梅上来后用手指比在嘴上,示意他不要说话。带着他进了堂屋和父亲对面的屋内,才对他说:“你没和他说在等我吧?”“没有。
怎么?”“我不想和他说话。”“他会听到你回来的。”“不会,他耳朵背的狠,听不见。”华子一把将韩冬梅搂进怀里。
女人略挣扎了几下,就倚在他身上娇娇地说:“你就会使坏,还想强奸我?”“什么强奸?我们是约会呀!”“哼!谁和你这小孩子约会。”“那你和什么约会,我总有大的地方吧。”
“去你的。哎我比你都快打十岁了,你不嫌我老。”“你才二十三岁,就说自己老。”“哎呀,怎么手脚又不老实嗯!轻点”韩冬梅的娘惦记着家中感冒的丈夫,到华子家请华子爷爷开了点药。华子爷爷对她说:“怎么又病了,他身子越爱越差了,握着两年也不行了,你还是早点找个人家,等他去了也好过几天松快的日子。”
“哎!老都老了还嫁人,也不怕别人笑话。”“冬梅也嫁人了,等他去了,估计我也活不过今年,你就走吧。”
“你这老风流还会死。当年你也不为我种个男孩,生个女孩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那也不能怪我,谁让你长得那么俊的,一天干三回也不过瘾。”“去你的。你真不行了?”
“哎!我现在也只能摸摸了,来很久没摸过了,让我摸摸。”“你就是馋,文革把你批成那样,都不该。你摸吧。哎!你每回摸得人家痒死了,又不行嗯,痒死了”
冬梅娘拿着药进了院门,就到材房里去煎药。煎上后洗了洗被华子爷爷搞出来的淫液,叹了口气准备回屋里换内裤。自从女儿嫁人后,她就搬到女儿屋里睡了,刚要进屋,就听到屋里传出男女交欢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女儿的声音。
“嗯!舒服,你怎么这么会干我从没有这么舒服过,真大真长顶到我嗓子眼了唔,再狠点对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