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幸福呢?我即便得不到他,也不会让你舒心。”
宁安扬眉:“这就是你跟来这里的原因?”
“没错,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没有资格幸福。”
“蛇蝎心肠?这话你应该没有资格跟我说吧,比起你,我还差了很多。”
秦羽侬冷笑:“你说错了,跟你比起来,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你能把曾经爱过的人害的家破人亡,把他狠狠的踩在脚底,把他变成垃圾,可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宁安咬牙望向她,苏丞北那件事,她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是吗,她失去了心智一整年,她错过了向离一整年,她恢复记忆后,也痛苦过,还要她怎么样呢?难不成跪在丞北面前忏悔呢?
秦羽侬现在这样说她,无非就是知道这件事儿是她的痛处,她冷笑:“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你把顾公子害的还不够惨吗,因为你,顾公子差点儿失去唯唯,你以为你揭开别人的伤疤,就可以把自己身上丑陋的疤痕给遮盖住吗?”
“那我起码给了你不痛快,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秦羽侬唇角露出了邪性的笑。
宁安点头:“好,我明白了,那你只管跟着好了,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是谁不舒心。”其实宁安很佩服秦羽侬的执着,能够把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种完全没有自我的地步的,也是一种本事,如果她现在不是跟秦羽侬站在对立面的话,或许她也会不痛不痒的跟别人一样嘲笑秦羽侬的疯癫。
可是人不都这样吗,事关自己的利益,都是自私的,秦羽侬是为了自己的爱所以自私的来破坏她和莫向离的感情,而她呢,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爱而阻止秦羽侬呢,只不过她凭的就是莫向离对她的爱。
如果她是秦羽侬的话,她或许就不会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了,毕竟谁都清楚,有些纠缠是根本就没有意义的,最受伤害的也不过就是自己而已。
她洗了洗手后转身离开了,回到了餐厅里,宁安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拉过椅子在莫向离的身侧坐下了,她转身面向莫向离,脸上的笑美极了,莫向离勾唇看着她:“怎么了,傻乎乎的。”
她挽着他的胳膊:“就是觉得你现在在吃东西的话,我也开心呗。”
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秦羽侬远远的看着背对着她的莫向离和宁安,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宁安就是故意气她的,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莫向离放下刀叉:“好了,我也吃好了,我们先回酒店里休息一下,下午去酒店对面的公园里散步。”
宁安扬眉点头:“也好,安安静静的坐在酒店里体会一下融入当地人群中的感觉,顺便也欣赏一下这里的金发美女什么的。”
“路上可不是只有美女,”他点了点她的额头:“走了。”
两人一起离开餐厅上楼回了酒店,进了房间后,宁安懒散的躺在了床上,侧身手支着耳朵看向他:“老公,有件事儿告诉你。”
“什么?”
“我刚刚在餐厅里碰到了个熟人。”
莫向离正在从行李中往外扒拉衣服,听她这么说,他回头问道:“是吗?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在澳洲碰到熟人,这可不是一般的缘分。”
“这人可是你的老朋友,秦羽侬。”
莫向离提着她的睡袍来到她的身边递给她:“秦羽侬也来澳洲了?她不是不久之前已经回国了吗。”
“回国?之前她什么时候离开过中国吗?”
“对,秦羽侬在苏丞北那档子事儿发生后不久就被我和轻舟送出了宁城,她在新西兰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直到前端时间才回了国,我听李管家说,她后来还去过离秋园,你应该见过她的吧。”
宁安点头:“嗯,就是见到她的那天,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因为她离开后给我打了个电话,她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了,说起来,她虽然刺激到了我,可也算是帮我恢复了心智的人。”
莫向离在她对面坐下:“你刚刚见到她时,她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吗?”
“还是老生常谈,她是跟着我们两个一起跑到澳洲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两个也不能舒坦。其实说真的,她对你还算是很痴情的。”
“痴情?这样的痴情应该没有人愿意要,”他抱怀身子靠到了床边半坐:“她现在心里有不痛快,应该就是来追着我们气我们的,不然她也就不会让你故意发现她了。”
故意发现倒也的确有可能,秦羽侬的存在还真是让人头疼,她说的对,向离也好,顾公子也好,谁都不可能杀了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