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放着未来大好的年华不珍惜去强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
“可是她说那晚有人给她下药了,她是被人迷奸了,还说要告你,据我所知,她前几天发烧在医院里治疗,还提取了身体中的液体,你要知道,那液体可是控告你的好证据。”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小人,既然这样,那液体应该可以也证明她身体里没有药吧,那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呵,幸好我提前录了视频,不然我还真是跳进黄河里也说不清楚了。
我调查过,录制这种东西虽然是不道德的,我也有可能会被惩罚,但却不会被判太久,那个女人主动的,我也只是配合了而已,所以你找到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不会对她负责的。”
宁安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方也正色眯眯的打量着自己,如果不是她身后还有两个保镖,说真的,跟这样的男人共处一室她会感到害怕,“倒是你,姿色不错,如果你愿意”
“闭嘴,”宁安从椅子中站起身回头看了两个保镖一眼,两人上前将宁安挡到了身后,其中一个对着男人厉色道:“找死吗?敢打我们夫人的注意。”
“夫人?看来这位小姐是结婚了,真是可惜,好吧,那我就老实点儿,不打小姐的注意了。”
宁安望着对方,再听着他有些蹩脚的普通话,看来这人不是宁城人,那他不认识她也是应该的,宁安在保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保镖立刻上前将对方的钱包掏了出来,那人急了:“你们干什么。”
保镖没有搭理他,将他的身份证拿出来递到了宁安的面前,宁安用手机拍了一下后转身离开,只留下那个男人自己在鬼吼鬼叫。她出来后给徐兆亭打了通电话,让徐兆亭帮忙调查一下这个男人子在各大银行的账户信息。
看他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跟秦羽侬有过节,那就是有人请他帮忙的,调查银行账户是最快捷的方法了。
中午,宁安跟莫向离一起吃午餐,两人聊到这个男人,宁安想到什么似的道:“你知道吗,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本能的想到了一种动物。”
莫向离边切着牛肉边看向她,似乎在等她说话。宁安偷笑:“种驴。”
莫向离笑:“你还知道驴长什么样子?”
“没见过,不过那人的确其貌不扬的,感觉用种马来形容他太对不起马了。”
“那说他是种驴就对得起驴了?”
宁安呵呵一笑:“你就别鸡蛋里面挑骨头了行吗,我是在告诉你,那种人本身长的就不够高大,再加上他色眯眯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很猥琐的模样。”
“这种人在酒吧夜店里到处都是,有的是本身就是狼,有的是披着羊皮的狼,所以那种地方以后你去都不许去,不管心情好不好。”
宁安偷笑将一块牛排放入口中:“李管家说秦羽侬今天出院了。”
“李管家去接了?我不是说了让她不要多管闲事的吗。”
宁安摆手:“不是不是,是秦羽侬给她打电话,那天不是李管家把她送回医院去的吗,她说要表达自己的谢意呢。”
“呵,本末倒置,她该感谢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给李管家打电话,李管家也不会管她。”
“她那么恨我,怎么可能感谢我,我就不想这事儿了,我就一个要求,她千万不要再招惹你了我就知足了。”宁安边说着边摇头:“我宁可玩儿守卫萝卜的游戏累瞎双眼,也不想跟人明争暗抢的玩儿保卫老公的游戏,心好累。”
“累就多吃点儿,吃饱了好有干劲儿,”他说着将切好的肉抵到她唇边,宁安望着叉子浅笑,给她喂食?真不像他的作风,不过她还是乖乖的张嘴吃了,毕竟不是谁都能被她老公喂的呢。
吃过饭后,莫向离开车送她去宁氏,下午她要参加一个股东大会,半路上宁安接到了一通徐兆亭打来的电话,“夫人,你要我帮你调查的东西我查到了,那个男人的建行账户上的确多了一笔不明来路的钱,一共是十万,汇款时间就是秦小姐新闻曝光的那天早上。”
宁安惊喜了一下,是了,就是这个:“那对方账户有没有调查到?”
“调查到了,是”
宁安蹙眉:“是谁?”
“是苏家的。”
苏家?宁安当真有些惊到了,怎么会是苏家呢,这不正常啊,“兆亭,账户是苏丞北的吗还是苏运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