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疯狂,就在门厅我直接拔下了她的裤子就那样进去了,进去时没有任何阻挡,甚至还感觉到那点顺畅的滑腻。我们从站着做到躺着,从门厅做到沙发。
直到床上,彷佛不知疲倦的抽chā、蠕动,任由爱液横流,就在最疯狂的时候,妻坐在我身上凝视着我,腰部颤抖而有力的转动时,我说出了我一直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话:“其实,我最想的不是别人老婆,我想看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的样子。”
妻子忽然痴了一下“你个变态”骂完她俯下身来,吻着我,腰部在我双腿间的磨动更用力了,然后到了高潮。我们和好了,虽然妻子依然没有对跟强的事点头。
偶尔问起她,她只是摇头,直到有一天被我问的烦了,告诉我:她不喜欢强,因为从他身上只看到玩,玩别人的老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能再勉强她,但也有些沮丧,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兴趣再去寻找什么,不过令人欣慰的是。
终于跟妻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恩爱。很快又到了休年假的时候,辛苦了这么久,总想怎么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一合计,干脆,带女儿去马尔代夫。
心动不如行动,对这个我心仪已久的地方,在一家人统一思想后,马上就动手,好在去年本来打算出国,护照是现成的,在网上一番比较后,定了伊芙丽岛的两沙两水。
一个星期后,兴奋的一家兴高采烈的踏上了南去的高铁,直奔香港搭乘直飞马累的航班。因为网上订票的缘故,未能定到两侧的座位,只能憋屈的坐在中间漫长的联排。女儿是第一次坐如此大的国际航班,多少有些兴奋,不停的叽叽喳喳。
这时一对夫妇在我们身边坐下,典型的中西结合,尤其是跟在一个15、6岁的混血男孩背后的5、6岁小姑娘,简直就是一个现实版的洋娃娃,女儿第一次见到混血洋娃娃,好奇的不时打量着她。
然后竟然主动的上去用她半生不熟的英语跟小姑娘打招呼,谁知几句话下来,小姑娘竟是一口流利的中文,弄得双方家庭哈哈大笑。
小乌龙也一下打消了彼此的陌生感,我们几个大人也攀谈起来,一问才知道这对来自香港的夫妻老公叫大卫,是澳大利亚人,在香港工作,妻子安静是苏州人,这次带着15岁的儿子莫林和6岁的女儿安琪也是去马尔代夫。
而且更巧的是他们也是订的伊芙丽,这样的巧合让我们更多了几分亲密。大卫属于典型的西方人,高大,帅气,而安静比妻子要丰满些,不是那种惊艳的美女。
但是看过去却有种看一眼就想跟她上床的冲动,还真别说我有邪念,她就属于那种女人,淑女、典雅,又带有几分充满熟女诱惑的肉感,丰满却不满溢,而且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15岁男孩的母亲(后来才直到,那是大卫跟前妻的儿子)。
而妻子因为出国,刻意打扮的比较性感,一件橘黄的t恤,在专门的内衣下衬出一条深深的沟,吸引的大卫不时往她胸前瞟过。
“这也是个不安分的主”我暗自笑道。可能在中国生活了多年的缘故,大卫没有普通老外那种与国人交流的格格不入,反而很有些自来熟。
而且特能侃,时不时逗得妻子哈哈大笑,当然,飞机起飞后,我们还是保持了应有的公共礼仪安静。说话也小声起来,女儿跟安琪坐在一起,两个小姑娘一直低声的热烈交流着,莫林戴着耳机一直在玩ipad,妻和安静两人坐在我和大卫中间,两个女人也一直在轻声交流着,这正验证了一句话:女人们只要凑到一起,就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飞机上的偶遇,让漫长的空中旅程变得轻松了许多。到后来,两个女人聊得声音越来越低,偶尔还会抬起头彼此打量一下对方的老公,搞得我跟大卫莫名其妙。由马累转到伊芙丽岛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几乎还来不及观察自己的房间,就进入了梦乡。
清晨7点,一家人还在迷迷糊糊的,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骂骂咧咧的打开门,是大卫的一家,一身艳丽的热带服站在了门口。“走了,我们去散步,然后吃早餐。”大卫热情的嚷着。我这才猛醒过来,这是在马尔代夫。
回过头,赶紧冲进房间叫醒她娘俩。洁白的沙滩、高耸的椰树、碧蓝的大海,赤脚走在松软的沙滩上,有一种兴奋舒逸的想对着大海大喊的冲动。女儿和安琪手牵着手跑在海滩上,偶尔迎着海浪走几步,海浪打来又夸张的兴奋着哇哇大叫着退后。
莫林一如既往的酷酷的听他的音乐。妻与安静走在一起,海风吹起她们的衣襟和长发,别是一番美景。这才是享受。我想。到餐厅匆匆用过早餐,我们直奔几步之遥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