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节想了一想,实在觉得麻烦,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对策:“算了,我看还是先通知她们俩过来这在说吧。”
萧白节拿起电话拨通了周洁仪的手机:“喂嗯,人我找到了,在”就在这时忽然瞥见了宋天赐被脱下一旁的衣服中,掉出了一个工作名牌,上面写着宋天赐的名字。心中一动问道:“你认识宋天赐这个人吗?”
“什么?是她哥哥?”萧白节被周滐仪的回答给惊呆了:“呃没事没事,嗯那个她哥把她接走了,你们别担心了,先回宿舍去吧。”
挂完电话的萧白节呆呆的想了一会,却只觉得头大无比:“这事看来我是处理不了”又想着:“只能等她们醒来自己处理了”
萧白节转身欲走,忽又想到:“放着两人在这也不是办法先叫醒她们再走吧!”萧白节手指一弹,送出两道细微的真气进入两人体内,看着两人的眼皮开始跳动着,似乎即将醒来,才飘然离去。
宋天赐与宋思涵几乎是同时醒来,先后张开了眼睛。宋天赐一醒来便觉得怀中有异,低头一看,宋思涵正以一副睡眼惺忪的朦胧表情看着自己
宋天赐见宋思涵安然无恙,心下稍安,却忽然发现不对自己和宋思涵此刻正全身赤裸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自己昨夜失去意识之后,竟然在宋天赐震惊的眼神下,宋思涵也迅速的恢复了清醒。
二人在对视的状态下同时的惊呼一声,意识到自己还处于赤身露体的情况,连忙分开了互相抱着的身体,在一旁慌乱的找着自己的衣服穿上
宋天赐强迫自己乱成一团的大脑冷静下来,他方才在穿衣时瞥见宋思涵下身的斑驳血迹,又对照自己身上残留的干涸斑点,已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竟然真的和亲妹妹发生了关系,犯下了乱伦之事
宋天赐只觉得全身发冷怎么办?看着一旁刚刚穿上衣服的宋思涵,纯真清丽秀气的脸庞,此刻双颊上泛起羞红的脸色,宋天赐心中的自责攀升至顶点,即便昨晚后来失去了意识。
但是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禽兽不如?宋天赐定了定神,彷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神色痛苦,却又肃然的对宋思涵说道:“思涵
哥对不起你昨晚这一切都是哥不好,哥竟然对你做出这种人面兽心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宋思涵害羞的低着头,还在回想,昨夜自己似乎好像
是主动对哥哥做出可是她耳中听着宋天赐的语气和所说之话,却越听越不对,听到最后,抬起头打断他说道:“等等哥,你不要怪自己,昨晚你都昏过去了,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主动是我自己愿意的”
宋天赐惊讶的看着宋思涵,过了许久,艰涩的说道:“思涵你我们这样子是不对的,是错误的我们是兄妹我是你哥哥”
“我们不是亲兄妹!”宋思涵突然打断宋天赐说道,眼神有着一丝还未褪尽的羞涩,一点点的害怕与担忧,更多的却是豁出一切的坚定。
“上次我们提到了西格蒙德佛洛伊德的‘图腾与禁忌’这本书。也提到了他所主张的‘伊底帕斯情结’与‘厄勒克特拉情结’等等”
宋天赐双眼看着讲台上的授课教授,双耳听着他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一颗心却已飞出窗外,飞到了早上与宋思涵的交谈之中“你是爷爷捡回来的”
“你当初发着高烧陷入昏迷,醒来便不记得所有之前的事情”“你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识别身分的物品”
“爷爷也不知你真实年龄,便让隔壁社区的社工张大妈以十岁帮你补报了户口,让你能够上学”“爷爷怕你难过,便一直没告诉你。也不准我说”
“你的名字也是爷爷取的,天赐的含意,你应该知道”宋天赐回想着宋思涵所说的一字一句,有种恍若梦中的感觉,但是他心中也知道,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一堂课便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之下过去,宋天赐步出教室。
随着下课后四散的人群,缓缓来到教学楼外的脚踏车停放处,远远的便望见宋思涵双手抱着书本,正站在他的自行车后方。
宋思涵穿着一件及膝绿底碎花裙,浅粉萤光色的长袖毛绒薄衣外套,里面是一件不知是长袖还是短袖的白色平口t恤。
微凉的秋风吹来,将宋思涵的裙角向后拉出一个弧度,及肩的长发亦随着飘扬摆荡,几片焦黄的落叶被风刮起,在半空中打转着。
宋思涵紧了紧双手,又拂了一下发丝,压了压裙摆。在宋天赐的眼中,那风中的身影是如此的娇弱,却又坚强倔将的站在自己的自行车后方,默默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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