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侍卫定眼瞧了瞧,淡淡道,“哦,什么事啊。”
“侍卫大哥,可否让我出去,我想见个人。”
侍卫顿时眉头一皱,“你这大晚上的见谁啊!”
张福不过嘿嘿一乐,“嘿嘿,守卫大哥行行好,朋友过来稍封家书。”
侍卫不悦的紧了紧唇角,瞧了瞧身后的袭秋和花凉柒,随后道,“她们是干嘛的。”
张福随即道,“这是太子妃身前的两个侍婢,这些日子太子妃幽禁,整日忙得紧,家里传了家书过来也没时间去取,我便让朋友替她们接过来了。侍卫大哥,您行行好,咱们一炷香的功夫便回来。”
侍卫当即起怒道,“你一个人出去便可!啰啰嗦嗦的带这么多人,你这是盼着我死吗?”
张福当即情急,随后从里怀拿出一定金子道,“侍卫大哥,您就行行好吧,这次我给您拿一锭金子,她俩拿了东西就进来,就一炷香的功夫。”
侍卫瞧着张福手里的那金子,当即眼前一亮,他不过一个看门侍卫,这辈子也没见过金子啊,若是得了这金子,他还做什么侍卫,大可回家种田养媳妇了。
侍卫随后接过那金子,鄙夷一笑,“在太子妃身旁伺候倒是挺吃香啊。好吧,就一炷香啊,不然我便锁门了,明日你吃不了兜着走可别怪我。你那身上背着的是什么东西?”
张福当即殷勤一笑,“真是谢过侍卫大哥了。这些都是太子妃赏赐的一些值钱东西,想着如今兵荒马乱的闹水灾,我赶紧交到朋友手里能安全点。”
侍卫当即鄙夷的瞧了张福一眼,“人人都说你尽心尽力侍奉太子妃,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快去快回!”
张福故作不满的对袭秋和花凉柒道,“还不快走!非得要让我朋友带什么家里的书信,浪费我一锭金子,下个月可要还给我!”
花凉柒只是沉默着不说话,袭秋倒是配合着笑道,“好,好,您放心,下个月一定还给您。”
话语,三人便出了小门。
夜黑风高,街道上空无一人,三个人步伐慌张的便往城门口跑,花凉柒当即问道,“到城门口得多久?”
张福回道,“主子,知县府在城中心了,咱们跑着去怎也要一个时辰。”
花凉柒不禁眉心一蹙,这时间的确是有点久了。
而就在此时,漓擎澈则来到花凉柒的住所,推开内室的门,却瞧见空无一人。
平日里张福可都是守在门口的,今日却不见了。漓擎澈当即喊了一位婢女进来,随后问道,“太子妃呢?”
那婢女回道,“太子殿下,太子妃眼下正在沐浴呢。”
“去告诉她,本太子来了。”
那婢女应了一声,便回身出去了。
漓擎澈随即憩在软榻上,随后对身边的端着锦盒的婢女道,“把东西放下吧,你可以退下了。”
那婢女将锦盒放于漓擎澈的面前,随后便俯身退下。
锦盒里面放着要送给花凉柒的礼物。
他终究还是打算不再和花凉柒生气,这近一个月的时间,他终于在煎熬中妥协了,只是他还不知道花凉柒会不会与他和好如初,毕竟他伤了花凉柒的身体,他让婉桢来到历城。
就在漓擎澈还在思考着如何向花凉柒开口之时,方才那位婢女跑进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她不见了!”
漓擎澈当即一惊,“什么?不见了?”
那婢女点了点头,“是的,侍奉她沐浴的小楠眼下昏厥在地,太子妃和袭秋都不见了,而且奴婢也没找到张福。”
漓擎澈当即慌张起身,疾步走到门口,石奎见状便道,“太子殿下,出了何事?”
漓擎澈当即吩咐道,“太子妃不见了,快封锁知县府!”
石奎当即也是一惊,连忙按照吩咐去做。半个时辰过去,府邸被把把火炬点的通亮,四处见得到侍卫在搜索。
石奎此刻走进道,“太子殿下,属下派人将知县府搜了个遍,并没有见到太子妃的身影,审问了知县府所有守门侍卫,一位侍卫说今晚放了张福出去。”
漓擎澈赶忙道,“把他带上来!”
只见方才与张福对话的侍卫,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一下子便跪在太子殿下面前,“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漓擎澈当即冷冷道,“你今晚放了张福出去?”
那侍卫诚实的点了点头,“张福说他朋友看他,还带着家书,属下一时心软,便放他们出去了,张福还说一炷香的功夫便会来,可却迟迟不见人影。”
“只有张福一人?”
“还有两位婢女,只是头垂得很低,属下看不清她的模样。”
漓擎澈当即猜出那人定是花凉柒,气愤着一脚将那侍卫踢开,怒吼道,“混账东西!来人啊,给我拉下去乱刀砍死!”
那侍卫一时吓得不轻,在惊叫着求饶中,被侍卫拉了出去。
石奎当即道,“太子殿下,眼下还是寻太子妃打紧,太子妃逃离,必是不会再回来了,那会去哪里?”
漓擎澈一时眉心蹙起,忙道,“快去封锁城门!骑马赶去!快!”
石奎当即得令,带了数位侍卫,骑马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