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我若是再蠢笨痴傻的慈悲留你性命,那么今生还会如前世一般重演!日后你还会毁掉我的一切,你还会抢走我的男人!抢走漓擎澈,抢走太子妃之位,这都是会发生的!因为你就是嫉妒心太重,因为你就是看不惯我压在你头上!”
花凉溪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疼,看着眼前装扮比她华丽十倍的花凉柒,她忽然觉得自己太过渺小,绳子绑得太紧,已经让她开始觉得不适,尤其是那满布创伤的双手,生辣辣的疼。
几百种愤怒的火焰在花凉溪的血管中燃烧,几千种反抗的意识在她胸膛中翻搅,恶狠狠的吐出一句,“花凉柒,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花凉柒毫不畏惧的阴冷一笑,“我连像你这般恶毒的人都不怕,怎会怕什么恶鬼!”
花凉柒随后瞧了瞧天色,觉得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便又道,“时辰也差不多了,我也该送你上黄泉路了,张福,动手!”
张福当即应了一声,从里怀拿出原本就准备好的三尺白绫,朝着房梁上一丢,白绫挂在了房梁上,随后系了个死结。
花凉柒毒辣的看着花凉溪,花凉溪有意想躲避,可是却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惊慌失措的说着,“不!不可以!你不能杀我!不能!”
语毕,眼角落下一滴泪花,那是太过害怕了。
花凉柒看着花凉溪此刻害怕的样子,不屑道,“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前世被你毒害的时候,也没有掉一滴眼泪。”
花凉溪越发的害怕了,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大声的呼喊着,“救命啊!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花凉柒一点都不担忧,外面哪里会有什么人啊,淡淡开了口,“别喊了,喊破了嗓子也是没用的。就算你今日不死,来日也会死在我的手上,所以该来的终究会来,仇恨最善于埋藏在黑暗之中,然后在最后的时刻,露出尖锐的獠牙。”
随后,花凉柒也没耐心和花凉溪磨蹭,给张福使了个眼神,张福即刻会意,搬了把椅子放在白绫下,随后便朝着花凉溪走去。
花凉溪害怕极了,满口惊慌的含着不要,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可却根本止不住张福的脚步。
张福一把就将花凉溪抗在肩上,花凉溪的反抗的声音更是大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叫喊着,身子也反抗挣扎着。
但一切都是于事无补,张福扛着花凉溪就上了椅子,可花凉溪就是不从,用力的反抗着,“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
椅子的空间太小,花凉溪这么一折腾,难免有些摇晃,使得张福也不好下手,张福顿时也失去了耐性,一掌都拍在花凉溪的颈部,花凉溪当即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花凉溪这下总算安静了,也就任由张福摆布了,张福将花凉溪托起来,然后将她挂在了白绫上,随后从椅子上下来,将椅子倒放在地上,制造出花凉溪悬梁自尽的假象。
花凉溪就那样挂在房梁上,昏迷中的她不由因呼吸不畅而呻.吟了几声,但终究是那几声而已,随即便是彻底的寂静。
花凉柒看着此刻吊上房梁上的花凉溪,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一丝得意,反而是那般的孤冷。
数秒,淡淡开了口,“别怪我心太狠,是你前世对我太绝情,让你这般轻松的死去,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让了。”
这时张福走上前道,“主子,她现在应该是断气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花凉柒缓缓点了点头,默然的迈开步伐,扔下悬在房梁上的花凉溪,没有一丝留恋。
花凉溪死了,前世的仇恨,花凉柒也算是报了一半,剩下的就是漓擎冷。
只是漓擎冷可没有花凉溪这般好对付,只怕要费些心思,但不管如何难办,花凉柒都要去办。
她要为前世枉死的自己报仇,更要为那未出生的孩子报仇,如此深仇大恨,凭谁也无法忍耐。
可是,花凉柒终究是孤身一人,未来的路始终还是要她一个人前行,况且不单单只是对付漓擎冷那么简单,她如今是太子妃,这样的身份让她有了更多的担当,只怕未来的路,仍旧布满的荆棘。
那么,漓擎澈呢?
在花凉柒未来的路上,又将是怎样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