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给我,皇上答应了主子说是要彻查此事了。”
“好,我这就给你。”
语毕,李妈妈便从怀中抬出来掏出了一个小布包交给了吟霜,吟霜刚要出门,又回头交代道:“李妈妈,今日之事你可万万不能说出去。”
“好。”
顾梓彦将苏茗歌扶到了榻上之后,苏茗歌便一直抱着方形软枕掉眼泪,顾梓彦怎么也哄不好,奎子则是识相的退出去了。
“皇上,您说,宫中这样多的人瞧着臣妾不顺眼,那臣妾继续呆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们就算是不顺眼,那也只能在心里头憋着,你的位分高,除了皇后之外,谁又能奈何得了你。”顾梓彦搂着泪眼婆娑的苏茗歌说道。
“皇上,主子,东西奴婢拿过来了。”
吟霜气喘吁吁的将东西放到了苏茗歌手里,苏茗歌打开布包之后,露出那把精致的银锁,那银锁依旧是闪闪发亮,可雕刻的如意花纹深槽处却有一些浅白色的粉末,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顾梓彦拿过来翻看了一遍,狠狠地将银锁朝着地上一摔,银锁顿时就摔成了两半,一个小纸包被翻了出来,顾梓彦冷哼了一声道:“奎子!叫太医!”
“嗻。”
没多久,太医便过来了,顾梓彦指了指地上的东西说道:“太医,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是。”
那太医捏起一小撮,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有捻了捻,略微想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皇上,这东西名为砒石。”
“砒石?这东西对人会如何?”苏茗歌问道。
“娘娘,这砒石是剧毒,少量入药可用于麻痹意识从而达到减轻痛苦的效果,可若是用多了,则是会致命。”
“那这个东西,是一定要服下去才会致死么?”
“是的。”
“那若是婴孩误食了呢?”
“那便是回天无力,婴孩的身子本就不同于大人,所以婴孩用药是极为要小心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随便用药。”
“可这东西明明就是戴在身上的,孩子怎会出事呢?”
“主子,奴婢想,是不是小孩子喜欢随手乱抓东西,抓了锁之后,再将手塞到嘴里呢?”
“倒是有这个可能。”
“不管如何,也能看出此人用心之歹毒了。”顾梓彦将太医打发出去之后继续说道:“朕记得,这些东西应该是瑜良人给你送过去的,只是具体这把锁是谁送的就不知道了。”
“皇上,何不查一下内务府的记档。”奎子在一旁说道。
“嗯,那你去查。”
奎子弓着要出去之后,苏茗歌说道:“皇上,臣妾想着,这次查出来无论是谁,臣妾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这孩子,臣妾是当作宝贝的。”
“这个自然是不用你说的。”
顾梓彦眼中隐忍着的怒意似乎只要有一个爆发的借口就能够全部发泄出来似的,苏茗歌看着也觉着有些害怕。
“皇上,钟大人求见。”
“臣妾先行告退吧。”
“不必,你去里间就是了。”顾梓彦拉住起身要走的苏茗歌说道。
语毕,吟霜已经扶着苏茗歌去了里间。
苏茗歌刚进去,钟徳庸就过来了:“臣参见皇上。”
“钟大人这个时候来养心殿可是有何要事?”
“臣到也没什么事儿,只是想着能够过来跟皇上谈谈心罢了。”
“哦?钟大人竟然有这样的雅兴,真是男的,奎子,快上茶,朕今日倒要好好的跟钟大人说说话呢。”顾梓彦大掌一挥,奎子便上了茶水。
钟徳庸说道:“皇上,臣近日来总觉得心慌,所以进宫看了看,却听到玉儿被降了位份,可是有此事?”
“钟大人不是说要找朕谈心的么?怎么好端端的过来说这个?”顾梓彦不动声色的饮了一口茶水道。
钟徳庸笑笑:“天下父母的心事不都是孩子么,皇上,玉儿虽说没有在什么地方帮到您,可也是没犯什么错的,好端端的为何会被降了位份?”
“钟大人这是在质问朕?还是过来为了玉妃讨说法?”顾梓彦放下茶杯道。
钟徳庸双手抱拳:“臣不敢,臣只想知道玉儿被降位分的原因罢了。”
钟徳庸一直都将玉儿两个字挂在嘴边,无非是想强调自己过来的目的罢了。
顾梓彦轻笑道:“钟大人只知道为玉妃讨回公道,可你有没想过玉儿为何会被降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