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知道,你也要信任朕才可以。”
“是么,那德宣殿的珍儿又是怎么回事?”苏茗歌将脑袋从他怀中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梓彦,顾梓彦不禁觉得一阵头疼。
“朕也不知道何时多了这么个人出来,可朕向你保证,自打你回宫,朕就没有去过别的女人那里。”
“是么,那为什么皇后娘娘会让她住在德宣殿,而且还离得我这么近。”
“朕也不知道啊,朕只听说,那个叫珍儿的是皇后的远房表亲,她应该是皇后安排了进宫的,朕只要不搭理就好了,你又何必这样计较呢?”
“臣妾并非是计较,臣妾入宫虽然时日不长,可是这后宫的酸甜苦辣臣妾又何尝不知呢,现在流言四起,臣妾倒是不怕这些,可两个孩子还那样小,若是他们长大了之后呢?”
“那些个流言你无需理会,朕也听到过,都是些闲的没事情干的人传出来的。”其实顾梓彦刚开始听到那些流言的时候也是怀疑过苏茗歌的,但是掐着时间算算,那些流言根本就不可能,再加上两个孩子像极了自己,有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皇上心里头明白就好,只是臣妾恳求,您能够一直这样保持清醒就好。”
“好。”
一个字,就像是给苏茗歌心中注入了莫大的希望一般,苏茗歌点点头道:“皇上,臣妾听说,您去查抄苏家了?”
“是,可那些个东西根本就不像是苏世隶那样的人弄的到的,倒像是有人刻意陷害了。”顾梓彦食指抵着下巴说道。
“这里风大,咱们还是进去说吧。”
苏茗歌搀扶着顾梓彦进了屋子,吟霜马上就上了茶水,顾梓彦抿了一口之后说道:“你这里的茶水别有一番味道呢。”
“皇上,你刚才说有人刻意陷害苏家,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来了。”
“你说。”
“爹爹在做丞相的时候,还是用饷银做了很多好事的,所以根本不可能会有那些书信,那些东西一定是别人陷害的。”
“你是如何确定的?”
“皇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将那些书信交给我看一下么。”
“奎子,你去把东西拿过来。”
“嗻。”
奎子行了礼之后就出去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奎子手里便多了好几张纸,苏茗歌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道:“这个肯定不是我爹爹写的,我爹爹虽说有私章,可无论如何也不会印在这个地方。”苏茗歌指着落款处的私章说道。
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又继续说:“而且爹爹若是与人通书信的话,是不会写全名的。”
“你说的这些可确定?”
“我确定,我记得爹爹的书房中有很多与亲戚们往来的书信,皇上大可以拿出来对比一下,这字迹虽然像,可我的字是我爹爹从小手把手教的,所以我能确定这个根本就不是我爹爹写的。”
“好,朕一定将这个幕后黑手查出来,还苏远山一个清白。”
“臣妾多谢皇上。”苏茗歌跪下来说道。
顾梓彦亲自将人扶起来之后说道:“以后就别这样多礼了。”
“好。”
苏茗眼中有着隐藏不住的激动,顾梓彦也被这样的眼神给吸引住了,看着苏茗歌的脸呆了好久,直到外头李妈妈抱着孩子出来了:“主子,小皇子哭闹不止,今日又发烧了,这可如何是好?”
“是么?快给我看看。”
李妈妈将孩子抱到苏茗歌面前,苏茗歌接过来之后用手探了一下额头,果然很热。
“什么叫做又?难道昕然经常发烧么?”顾梓彦皱着眉说道。
苏茗歌点了点头:“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昕然总是发烧不止,还很难退下,辛太医也过来看过好几回了,都是吃了药就退烧,但没几日又复发,臣妾担心会不会烧坏了脑子呢。”
顾梓彦说道:“去把所有的太医都找过来!”
“是。”
奎子慌慌张张的出了门,昕然在苏茗歌怀中哭闹不止,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哭声洪亮,吵的人脑仁直疼。
李妈妈也在一边拿着拨浪鼓哄着,可是怎么着也哄不好,苏茗歌急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没多久,十几个太医便陆陆续续的进来了,按照规矩请了安之后便开始轮流给昕然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