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辛箬将这两日的事情告诉了苏茗歌之后便开始安排苏茗歌的住处,苏茗歌现在什么也不挑,只要有地方去就可以了。
“辛公子,那诊金的事情……”
“夫人,朋友之间帮一把,就别提这些了,以后您就住在这个院子就好,我会每隔七日回来一次。”
“多谢辛公子了。”
辛箬将事情安排好了之后便离开了,苏茗歌等人离开了,才仔细的打量起这个院子,院子中并没有什么花草,种着的应该都是药材之类的东西,屋子里也是干干净净的,床上的被褥,桌上的茶具,甚至还有浴桶都是新的。
“夫人,您今晚先凑合着对付过去,奴婢这就去清河镇收拾东西。”
“好,你去吧,注意安全就是了。”
“嗯。”
吟霜点点头,带了些盘缠就出门了。
苏茗歌也躺倒了床上,渐渐的就睡了,只是睡得不太熟,毕竟只要一闭眼睛,就能看到以前自己和苏远山在一起时的情形,那时候的她,还很小,笑得也很开心。
半睡半醒间,苏茗歌也忘记了究竟是什么时辰了,只知道自己很不舍得醒来。
辛箬其实并没有回宫,他只是去了附近的药铺找了一些药,为了避免怀疑,他还特意跑了好几家药铺才将药买齐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也不是很放心苏茗歌一个人在院子里,于是便提着药包进去了。一进去看到的就是苏茗歌不安的躺在床上呢喃着什么,可是除了爹爹这两个字之外,其他的一点儿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辛箬摇摇头,然后便去了院中开始熬药。到了后半夜,苏茗歌也不呢喃了,但眼角的泪水却在诉说着她梦中的苦闷。
辛箬虽然舍不得就这么叫醒她,但药还是要喝的。
苏茗歌迷迷糊糊的喝了一碗药,然后又睡下了。
辛箬帮着掖好了被子才离开。
自打苏茗歌离开摄政王府,消息就传到了顾梓彦那里,顾梓彦皱着眉说道:“离开了?”
“是,小的亲眼看到苏贵人离开的。”那黑衣人也只是跪在那里说道。
顾梓彦听了,心中一阵莫名的开心,毕竟只要苏茗歌不在顾雍身边,那就是好的,可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里呢?之前原本是要亲自去浙江请宁笙邺帮忙的,但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这事儿便一直搁置下来了。
“去哪儿了?”
“这个,小的不知。”
“再去查!查到了再来!”
“是!”
黑衣人走后,奎子端着参汤进来了:“皇上,时候不早了,您应该歇息了。”
“不碍事儿朕再看一会儿折子吧。”
“可是皇上,您若是累坏了,萧贵人会扒了奴才的皮的。”
“好端端的怎么提到她了?”
“奴才该死,刚才忘了说,这参汤是萧贵人吩咐人送过来的。”奎子装模作样的抽了自己一个巴掌说道。
顾梓彦将参汤放到了一边:“好了,你那点儿心思还瞒不过朕,走吧,就去她那儿吧。”
“是,皇上摆驾永宁宫!”
奎子高唱了一声之后便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了。
萧贵人原本还是在屋子里生闷气责怪奎子办事而不利的,可是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时,她立刻就笑了,然后对着来人盈盈一拜:“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起身吧,朕已经多时不来你这里了。”
“是啊,皇上,臣妾都快得相思病了。”萧贵人妖娆的看了顾梓彦一眼。
顾梓彦轻笑道:“是么?相思病?朕还不知道得了相思病的人是什么样的呢,来让朕好好看看。”顾梓彦还故意用食指挑了一下萧贵人的下巴才说道:“哎呦,朕现在才知道,原来得了相思病的人是这样美丽动人啊,那朕也要找个人想想。”
听着顾梓彦的玩笑,萧贵人顿时就笑了:“呵呵,皇上,您不如多想想臣妾如何?”
“哦?你要朕怎么想?”顾梓彦将萧贵人一把搂紧怀中道。
萧贵人的脸顿时就红透了:“臣妾,臣妾不知。”
“原来还有你不知的事情啊,那就让朕来好好的教教你吧。”
顾梓彦说完便开始解萧贵人的扣子,只是才解了一般,便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谁!”顾梓彦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很快就停止了手里的动作,这一举动不禁让萧贵人火冒三丈,比自己是好不容易才想了办法把皇上引到自己这里的,接过什么都还没干呢就被人打扰了,换谁谁都受不了是不是?
“皇上,皇上,宁公子来了!”奎子跌跌撞撞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