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的话,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不用忍受暴晒,这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好工作,简直能和城里工人相比。
白欢喜点点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赖芳看她的眼神更是有些嘲弄和暗爽,你就干吧,有了你说不定鸡场早点黄,到时候大队的人会骂你,沦为整个大队的罪人。
想到那个场景,赖芳差点笑出声。
赵梦兰碰了碰赖芳,想让她说话,赖芳眼底的嘲讽隐去,对着白欢喜就开口。
“白欢喜,赵梦兰想让我问你,是不是你占了知青去鸡场上工的名额?你是不是要给大家赔偿。
她害羞说不出话,就让我替她说。”
赵梦兰慌了,这怎么不一样,明明她只是想借赖芳的口说出这些话而已,谁让她画蛇添足,赵梦兰脸上的笑差点没维持住。
白欢喜就说,这两人咋还走到一块,感情是互相算计,现在看来赵梦兰不是对手。
白欢喜去鸡场上工,这件事没有大肆宣扬,毕竟还没有做出成绩,如果到时候说白欢喜一个小年轻管着鸡场,大队的一些人会认为胡闹。
这件事也就一部分人知道,老支书和周队长意思是等将来出了成绩再让大队所有人知道。
但是一众大队的人掺了个知青,传着传着就成了大队照顾知青,所以选了一个知青。
“我觉得你与其问我,不如问大队长他们,毕竟我就是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有些人心里更难受。”
白欢喜不在意的耸耸肩。
“对了,替人传话最忌讳添油加醋,里面增加自己意思,我相信赵梦兰应该不是那种无耻的人,说要赔偿这种话吧。”
赵梦兰立即点头解释。
“对对对,白欢喜说得对,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没有那个意思,那就是赖芳有那个意思,白欢喜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赖芳,然后啧啧两声。
赖芳顿时被白欢喜刺激的猛地一推赵梦兰,赵梦兰没想到赖芳动作,顿时被推倒在地。
她表情一顿,又猛地换了个表情,抬头装作不可置信的看着赖芳,眼中还有泪花闪过,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不起,赖芳,是我没站稳,不是你推我,我也不应该解释的,对不起,大家不要误会。”
这边偶尔也有上工的人从这经过,也有几个人看着这边动静。
赖芳都快气炸了,这个死女人,又是这一招,上辈子她吃了多少哑巴亏。
她刚想反驳,白欢喜适时当个善解人意的路人。
“赖芳,你被揭穿无耻阴险的面目,气急败坏也不能推人家赵梦兰,不能找人家出气。
你这不光是道德败坏,还动手打人,这就是暴力倾向。
你今天敢打赵梦兰,明天是不是就要打遍整个大队,这样可不好,你得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看赖芳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本来她就有和黑婆子争吵的前科,现在更是要说不清了。
赖芳粗喘着大气,看着白欢喜的目光就像斗牛场盛怒的公牛看到鲜红的布,仿佛下一秒就要撞过去。
白欢喜指着快要发病的赖芳。
“你看,她急了她急了,被我说中了吧。”
赖芳稍微一些理智告诉她不能动手,尤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自己名声,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
但是这个女人一直在挑拨她的情绪,让她随时处于爆发的边缘。
最后赖芳咬紧牙、捏紧拳头,一跺脚,走了。
就是走了。
赵梦兰起身还想跟白欢喜道歉,结果白欢喜转身就走了,谁愿意听她说话。
刚刚愿意和她说话,那是她想看她们狗咬狗,看完戏了谁还装啊。
不过今天还真不错,看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