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大家都忘了,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记得。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如果我忘了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只要,你还把我当成兄弟。”
龙帝歌淡声,把‘兄弟’两个字却重重的咬了一下的吐出来。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话的意思。似乎,他已经开始不相信自己了。
冥醉墨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不相信了吗?
他是在怀疑自己会叛变到了魔界,或者选择回到本就应该属于自己的尸界去吗?
曾经,他是不是也是这般的怀疑自己的?
当年,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切,还是有点改变的,不是一成不变的。
“帝歌,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跟明白的,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大家才刚刚回来,到底会不会改变,这一切还都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改变不了的话,这所有的路又要重走一遍的话。他一定在所有的事情发之前,先杜绝了这一切事情发生的可能。
他不会再傻傻的一个人守候着这一切,千万年的等候下去。
他一定,一定在那个时候,抱着大家一起同归于尽了。
这样的话,他的人生就会随着雪歌一起消失。再也不会一个人忍受那孤独的滋味,再也不会抱着黑夜等着天明,脑海中却都是她的身影。
如果可以,他希望司徒蕴瑈的意识可以回来,用她那坚定的心来改变这一切。
眼见着冥醉墨跟龙帝歌似乎要杠上了,血白连忙的说道:“这又准备动手吗?这会不是时间,这母的都失忆了。你们还不想办法怎么对付这神界的人,还有你,醉墨。你那魔界的叔叔万一跑过来要你的话,到时候魔界跟神界以你为借口打起来的话,你怎么做?”
“我只会保护好雪歌,其他的事情跟我无关。”
“哪有无关了,你看看母的都已经担心的失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要是估计这魔界跟神界大战的事情,由你父母那个时候正儿八经的挪到了现在了。”
血白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因为这事情而死的,再想想当年的冥醉墨的父母不也是因为这些事情,而死的。
现在,这一切又等于多年前的事情重新上演的。这般下去的,不知道又要闹腾出什么事情来呢。
以母的一人之力来对付神界跟魔界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的魔界早已经在地之魔的身上壮大的不知道什么样的。他应该根本就不畏惧神界之上的这些所谓的众神了。
到时候,这魔界跟神界大战,这尸界还在地之魔的手上,那岂不是这一切等于魔界联手尸界,来对付这神界。
三界大乱的,到时候岂不是妖道隔岸观火的得好处。
自己这个妖界之王的,岂不是要得到好处?
“这尸界跟魔界如今在地之魔的手上,这要是地之魔有心要跟神界对上的话。醉墨,你也不能只说保护母的就可以的啊。”
“毕竟,你才是尸界真正的尸王。那些,都是你的臣民。而且,听说地之魔有些想壮大尸界,在尸界训练了大量的尸兵。”
“血白,说这些有什么用?你难道希望醉墨他回到尸界去接手这一切,然后来对付神界,让蕴兒更加的为难吗?”
“尸兵一直都是我训练的。”冥醉墨淡声的说道,伸出修长的手指,手上浮现出一个面具出来。
“这是雪歌给我的面具,我按照这个打了一个给地之魔送去。我跟他两个人一直都在尸界训练尸兵,这一切也是雪歌让我做的。”
以前不知道,后来出事的时候他才知道。
其实,很久之前,雪歌蕴兒就为他寻了后路。
这他特殊的身份,总有一天会变成那些众神做这件事的借口。所以,雪歌蕴兒在知道这可能发生是情况之后,选择了让他去尸界训练尸兵。
而自己的动静,也倒是跟地之魔不谋而合的。
所以,他们两叔侄在不见面的情况下,倒是一起训练着尸兵了。
这一切都一直在自己暗中进行的,没有让任何人知道。就连血白跟帝歌,他跟雪歌都没有让他们知道。就是不像让他们也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来。
“蕴兒才不会。”
龙帝歌不相信雪歌蕴兒会不让他跟血白知道这件事,而是让冥醉墨一个人去训练尸兵。
“帝歌,我父母的仇我不可能不报。你应该知道我叔叔地之魔是什么样的脾气,他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不可能是白忍的。他其实在就怀疑我的身份,却一直都没有来求证。”
“只是想用这个来激励我,想让我出色。如今,事情闹的被神界知道了,我能做的就是按照神界这些众神所要的,走下去。”
“那蕴兒呢?你有没有想过她的身份?她可是神经的神之子,她收养了尸界的尸王,而且还想要灭了神界。这样的后果,你又让她背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