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南宫默然回去了之后,除非有什么突发情况的,不然的话肯定是不可能回来的。
司徒蕴瑈微微一笑,拿着结婚证书轻飘飘的说道:“你可以叫他回来,不过他要是哀怨的话。明天他的火气没有地方发,就全发你身上好了。你妈咪大姨妈来了,没空给你生弟弟妹妹的。”
司徒蕴瑈说完,就华丽丽的转身,慢慢的走向自己的二楼房间去了。
留下整个人都僵硬在楼下的冥醉墨,看着她慢吞吞的走了上二楼,打开了自己的放开,走了进去。然后,随手又把房门给啪的一下子给关上了。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看向那关上的门,想着刚刚司徒蕴瑈说的话。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扬起了完美好看的弧度。
她真的不一样了,这样的她倒是一点都没有雪歌的身影了。
雪歌,你不是她了,可否还会这般的去痛恨大家?
蕴瑈,不要让我们都等的失望好吗?就这样好好的跟大家在一起,一辈子在一起。
司徒蕴瑈关上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好烫。
司徒蕴瑈想,如果自己现在照镜子的话,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脸跟猴屁股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抚摸着自己跳动异常的心脏,司徒蕴瑈看着自己手上的结婚证书。就这样,自己就跟南宫默然有了一辈子的纠缠了。
就这样,自己就把自己给卖出去了。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终身给解决掉了。
司徒蕴瑈有那么一秒感觉,是不是草率了?
随后,自己又有一秒钟的发现,这草率的人好像不是自己,而是南宫默然跟冥醉墨他们几个人吧?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应该有必要生气一下,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的不悦。这般草率的把自己的事情给直接的解决掉了,这也太不把自己给当一回事了吧。
司徒蕴瑈要抗议,看着结婚证书想抗议。
随后,司徒蕴瑈自己顿时又焉焉然了。怎么可以这般。
看着结婚证书,司徒蕴瑈自己把自己给丢到了床上。
不管了,死活就这般的一次性解决掉好了。
看着手上的结婚证书,司徒蕴瑈低声的喃喃道:“奶奶,你高兴吗?我想,你一定很为我高兴的。”
司徒蕴瑈淡声,随后抱着结婚证书微微的扬起了嘴角。
她相信,奶奶一定会为自己高兴的。
一定会的!司徒蕴瑈心里默默的念到。
迷迷糊糊中,司徒蕴瑈都有些昏昏欲睡的。
迷迷糊糊中,司徒蕴瑈感觉自己似乎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似乎,这里有些眼熟。好像,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一般。
司徒蕴瑈疑惑的看着眼前长长的甬道,看向外面一眼。浑浑噩噩的一般,似乎没有办法看清楚。
司徒蕴瑈明明记得,自己刚刚是在看结婚证书的,怎么一下子就跑到这里了?
司徒蕴瑈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心脏的地方,发现这里好像不是在跳动了。
司徒蕴瑈顿时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不会这会自己又在梦中了吧?
司徒蕴瑈感觉,如今自己发现自己在自己的梦中,自己已经能很淡然的接受这一切了。
这些,对自己而言,也许是梦,也许就是曾经雪歌蕴兒的一切。
想到这些,司徒蕴瑈想,既来之则安之的算了。还是进去看看好了,看看这一次自己又能见到什么东西。到底醒过来的时候,又能记住多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司徒蕴瑈感觉,这如果是雪歌蕴兒的一切的话,根本就跟她司徒蕴瑈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毕竟已经是她前世的东西了,就算曾经是她。她也已经转世过了,孟婆汤虽然没有喝的到,并不代表她就应该还是曾经的那个人。
司徒蕴瑈收了一下自己的心神,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甬道。
不管了,缩头一刀伸头一刀的,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就这般走进去好了。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看上往里面走去。
走了一会之后,司徒蕴瑈这才发现,她似乎在某间石室中,这甬道就是石室里的甬道,墙壁上一米的距离就有一个人鱼灯。石室大的有些夸张,有三四百个平方那么大的样子,空荡荡的。只有一幅画,一个透明的棺材,跟那梦中的山洞里的感觉有些相似。
又是那幅画,只有背影看不清前面。那种感觉是在远目什么,却没有尽头。
屏风上,刺绣着那她从没有见过的如雪莲般美丽的花朵飘落的零碎,枯树光枝的。
树下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素雅的白色,只有一个孤独凄凉的背影,似在遥望远方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