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司徒蕴瑈点点头,嗯了一声。
今天一天都在外面溜达的,自己倒还真是有些累了。
回去好好的泡一个澡,然后狠狠的睡一觉。
有什么事情,都等自己睡醒了,明天早上再说。
南宫默然把司徒蕴瑈送到了冥醉墨别墅的楼下,把司徒蕴瑈交到在门口等候的冥醉墨的手上,自己就离开了。
帝歌跟血白也站在门口等司徒蕴瑈,看着南宫默然离去。
帝歌跟血白对看了一眼,表示沉默。
冥鸢飞舞着翅膀,扑闪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兴奋的围着司徒蕴瑈飞了两圈,然后落在了司徒蕴瑈的肩膀上。
冥醉墨只是淡声的说道:“回来了。”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看着冥醉墨。
冥醉墨伸手,拉着司徒蕴瑈。
“进去吧。”
司徒蕴瑈就跟着冥醉墨,走了进去。
冥醉墨把司徒蕴瑈送到她的房门前,见司徒蕴瑈还是低头的默不吭声的。
冥醉墨顿住了脚步,看着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站在房门前,准备进去,见冥醉墨没有离开,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冥醉墨淡声的说道:“妈咪,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司徒蕴瑈眼眸的余光看到了站在楼梯口伸着头的好奇的看着这边的血白,还有一脸带着丝丝担忧的帝歌。
司徒蕴瑈仰头看向冥醉墨,没有想到他会这般直截了当的问自己。自己原本还在寻思着,要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问眼前的人的。
如今,他却能快一步的开了口。
司徒蕴瑈不禁有些怀疑,为什么每一次只要是出事的时候,冥醉墨都总是能未卜先知一般的模样。
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冥醉墨安排好的吗?
他一个人怎么能操控着所有人的一切,他怎么能算计的这般的准的?
就算他再神通广大的,他也只不过只有一个人,而没有帮手。
司徒蕴瑈微微的愣了一下,难道说白夜婼瑶跟白夜婼娉还有百里哲钧,他们都知道这些事情吗?
还是,其实只有冥醉墨一个人安排的,大家都不知道?
司徒蕴瑈想,自己要怎么开口问冥醉墨。直截了当的问,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两下?
冥醉墨见司徒蕴瑈纠结的模样,伸出手来有些无奈的叹息的揉了揉司徒蕴瑈的秀发。
“去洗洗睡觉吧。”冥醉墨有些无奈的说道。
司徒蕴瑈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想问的话,还是噎在了心里,没有问的出来。
冥醉墨看着司徒蕴瑈进去,关上了房门。
冥醉墨转身,看向楼梯口那。
血白跟帝歌瞬间的闪到了楼上,消失不见。
司徒蕴瑈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还是自己吗?
司徒蕴瑈,你告诉我,这还是你自己吗?
司徒蕴瑈,为什么我有一种不认识你的感觉呢?
司徒蕴瑈,你都不是你自己了。
以前的司徒蕴瑈可不是这般的,以前的司徒蕴瑈应该没有这么重要的。
以前的司徒蕴瑈,只有薛梦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的。
以前的司徒蕴瑈,除了考古,根本就不会去想别的事情的。
司徒蕴瑈看着手上的戒指,她应该去问冥醉墨有关自己跟南宫默然的一切吗?
还是,自己再去确认一下,却问南宫默然一下。
还是,自己再去楼下的密室一下,看看里面到底还有什么记载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看漏掉了。
司徒蕴瑈烦躁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没有出息?
司徒蕴瑈深呼吸了一下,算了,还是洗好澡去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这要是自己不问出来,自己感觉今天晚上想睡觉都睡不着的。
司徒蕴瑈泡了一会澡之后,穿上了浴袍出了房间。
站起冥醉墨的房门前,司徒蕴瑈犹豫了两下。
看着那房门,司徒蕴瑈伸着手指头想敲门,却又下不了手。
里面倒传来了声音,“进来吧。”
司徒蕴瑈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伸手扳动了门把,走了进去。
冥醉墨也刚刚洗好澡,围着一件浴袍。
长长的红发上,还滴着水珠。嗜血的红眸带着冷艳妖娆的美,司徒蕴瑈只想到了美男出浴图这几个字。
这般模样的冥醉墨,真正的比较起来的话,应该会南宫默然绝美一点吧。
这才是真正的冥醉墨,那个是尸王的男人。
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被历史的洪荒给洗礼了多少年的男人。
那一种独一无二的王者的气息,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