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被别人欺负?”
在他记忆中,司徒蕴瑈应该是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应该没有别人欺负她的份。
这样的司徒蕴瑈,倒是温柔了不少,却也却是了曾经的霸气了。
“也不算欺负,只不过是看我不顺眼罢了。我一直都抢了属于她的第一,所以她看我不舒服罢了。”
顾磐柔只是见不到别人比她好罢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能比顾磐柔好的。
所以,这些人顾磐柔欺负自己,自己是一直都没有想通过。
自己如果像白夜婼娉那般,或许有很多人嫉妒自己,这也许也说的过去了。
自己呢?
只不过是一个孤儿,要什么没有什么。到底哪里值得顾磐柔这般的对自己,她到现在都没有想通。
而且,这一切又跟薛梦琪有什么关系?
每一次都是顾磐柔想欺负薛梦琪,而自己只不过是不想薛梦琪被欺负,所以都是被顾磐柔欺负。
打小顾磐柔就很有心机,耍小手段的要让她跟薛梦琪被罚。
一起上学的时候,很多小朋友都不喜欢跟她还有薛梦琪玩,都把顾磐柔给捧成公主一般的。
现在想来,小时候的自己干嘛要那般幼稚的跟顾磐柔一起唱戏。
如果自己一直都不理她,如果自己告诉薛梦琪的,而不是替薛梦琪背着的话,也许结果又是不一样了。
沈嘉凯,她怎么可能看得上眼。
也真不知道顾磐柔怎么想的出来说这样的话的。
薛梦琪喜欢沈嘉凯吗?她到现在都没有看得出来薛梦琪有多么的喜欢沈嘉凯。
也许是顾磐柔自己喜欢沈嘉凯,而担心沈嘉凯会喜欢当时活泼好动惹人爱的薛梦琪,所以才会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情来的吧。
想想,司徒蕴瑈忍不住的无奈的摇头的苦笑了一下。
真为自己跟薛梦琪的童年感到有些悲哀。
见司徒蕴瑈这般的模样,南宫默然有些失神。
这样的司徒蕴瑈,真的好美丽。
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般温柔婉婉的模样了?
司徒蕴瑈一回过神来,就看到南宫默然一脸温柔而满足的看着自己。
顿时,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脸腾的一下子燃烧了起来一般。
司徒蕴瑈不好意思的低头,被那双邪魅而妖治的眼眸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而且带着柔情似水的温柔,是个人都会忍不住不好意思起来的。
这妖孽本就长的不错,而且想起那信上所说的一切。
司徒蕴瑈更感觉不好意思了,这还说自己跟他生了一个孩子。
想想如果那个曾经是自己的话,司徒蕴瑈感觉有一种被那目光给剥干净的感觉。
“可以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给我听听吗?”南宫默然转移了话题。
看到司徒蕴瑈这般,南宫默然有一股把她给搂到自己怀中的冲动。
可是,他怕自己吓到了她,所以只能转移了话题,讲些别的来打发时间。
“小时候啊……”司
徒蕴瑈想想,好像小时候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记不得了。
“小时候也没有什么,就是上学。”
“你跟薛梦琪的呢?”
“梦琪啊,她就是一个野猴子,反正打小没有少惹事。我们那大院里的人,只要一听到薛梦琪这个三个字,都头疼。”
“她,曾经把隔壁家的花狗追的生不下来小狗。也曾经把邻居家的小猫给丢到房顶上,差点没有给摔死。而她还振振有词的说,猫是可以上屋顶的。她都不知道,那个猫才刚刚满月了,哪里能上屋顶。”
“你呢?”
“我啊,一直都是在看书。那个时候我一直都要靠第一,全班第一,全校第一。然后为了代表学校,还要考全市第一,全省第一。我的生命中,好像就只是为了第一而努力的拼搏。”
而,自己也只能考这个成绩,才能对得去那个给了自己一条命的奶奶。
这一切,都是自己报答她的一起。
而,她,却没有等到她这个孙女出色的一天。
想想,这应该是她一生最大的遗憾了吧。
她感谢陈教授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可是却也在多天前把这一切给结束了。
她生命中最想感谢的两个人,她这一辈子都无法跟他们说一声谢谢了。
如果可以,她好希望出事的那个是自己,活着的是他们。
“第一?”
什么都要第一,那生活要多累。
难怪,在圣印王朝的时候,她的商业王朝,能变成第一。
她也许生命中,有的只是第一吧。
“对啊,都是第一。我每拿一个第一,奶奶就会很开心很久。只要看到奶奶的笑容,我感觉做这一切都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