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一眼,他们彼此已经等了几个世纪一般的感觉。
司徒蕴瑈顿时一个怔愣,整个人都如雷劈了一般的,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身影。
古代的衣服!这人不会是跟薛梦琪那家伙一起拍戏的吧?
那一头血红色的长发,扑散在雪白银丝钩边的华贵衣服上。浑身上下,发散着妖邪跟霸气。
那绝美的脸庞,让司徒蕴瑈看着有一种错觉,似乎跟冥醉墨多多少少的有那么多的相似呢。
只不过这个人比起冥醉墨,更多了些许的邪气。
红色的眸子,红色的长发。
这个人,带着道具的出现在自己家,做什么?而且,还把自己家的门给弄的个寿终正寝了。
那人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顿时阴邪冷峻的脸上有了一丝异样的表情。
“叔叔……”
血白看到那个身影,有些不敢相信的叫了出来。
“叔叔?”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这人是血白的叔叔?
血白的叔叔,还真的年轻啊,她还以为是老大的年纪的人呢。
那个被血白叫成叔叔的人,走到了司徒蕴瑈的面前。
这就是他的蕴瑈,这就是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
跨越了时空,终究她还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司徒蕴瑈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的靠近让司徒蕴瑈感觉一股无形的阴邪冷意。
而且,这个人的眸子,让自己感觉很怪异。似乎,自己是他找了千年万年的人一般的模样。
在司徒蕴瑈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样的状况之下,那个身影一把把司徒蕴瑈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蕴瑈,我好想你。”
司徒蕴瑈先是一愣,随即被一股冷的牙打颤的阴冷的气息给刺激的清醒了。
“你哪位?”司徒蕴瑈用力的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司徒蕴瑈很想问,兄台,你演哪部戏呢?
血白拉司徒蕴瑈到自己的身后,对上眼前的身影。
这个人不是叔叔,却有可能是那个人。
“蕴瑈,别靠近他。”
目光在血白的身上扫了一下,猩红的血眸微微的暗了一下。
司徒蕴瑈跟血白顿时感觉空气中的阴寒顿时变的更厉害了,简直压迫的让人快窒息了。
什么情况?
司徒蕴瑈完全搞不懂了,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血白,他是你叔叔吗?”
司徒蕴瑈有些怀疑,这如果是血白的叔叔的话,这人应该认识血白。可是,他的反应却像一点都不认识血白一般的感觉。
“不认识。”
不认识?
司徒蕴瑈惊悚了,那这个出现在自己家里,还把自己家的门给残废的人,到底是哪位啊?
“你谁啊?”司徒蕴瑈问道。
那人只是微微的呵呵的淡淡的笑了笑,眸子中尽是寒霜般的冷意,却带着一种让司徒蕴瑈说不出来的情愫。
那人一伸手,他的身后刚刚坐的地方突然飞起来了一个画卷。
司徒蕴瑈是学考古的,又都这些东西有研究。
一看到那个飞过来的画卷,微微的愣了一下。
古董!
司徒蕴瑈对于那人能操纵着画卷飞,一定都不震惊。
在看到白夜婼瑶能从地上飞到那么高的楼上的时候,她已经是震惊完了。
她激动的是,这个画卷是古董。
画卷落到了他的手上,他慢慢的打开了画卷。
司徒蕴瑈跟血白看到那微微打开的画卷上的身影,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女子笑面如花,阳光灿烂,一身银丝钩边的白色流仙裙,偎依在男子的左胸前,眼睛是紫色的。
男子有着血腥妖治邪魅一般的红眸,面对微笑的一脸温柔的目视着怀中的女子。
衣衫上,绣着的跟棺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的蝙蝠的图案。
司徒蕴瑈震惊的是,那女子的容貌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除了穿着古代人的衣裳。而那个男子的模样,就是眼前的这个身影。
他就是这个南宫默然?
而血白震惊的是,这是他今天早上在棺材那片白光中看到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底下有题词:夫——南宫默然。
妻——雪歌蕴兒/司徒蕴瑈。
雪歌?!
司徒蕴瑈瞪大了一下眼眸,她好像记得冥醉墨就曾经叫过自己雪歌。
难道这个雪歌,就是冥醉墨口中的那个雪歌?
更让司徒蕴瑈震惊的是,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在上面,就在雪歌蕴兒四个字的后面,跟雪歌蕴兒并列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是谁?”司徒蕴瑈有些僵硬的问南宫默然。
“我的妻子,司徒蕴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