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星探怪异的看了一眼血白跟司徒蕴瑈。
司徒蕴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个星探立马明白了,脑子有病嘛。
“那打扰了。”
那个星探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血白抗议了,“我脑子很正常。”
“是很正常,可是在我看来特别不正常。”
“哪不正常了?”
血白抗议了,女人竟然说他脑子有问题!有他这般聪明的脑袋瓜子的吗?女人那什么眼神啊。
“有你这么幼稚的人吗?看看你站起来都比我高的,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你还敢说你自己正常?”
基本常识没有吗?
他只不过什么都记不得了,所以才感觉很多东西都很奇怪的。
这要是自己不会失忆的话,哪里可能什么东西都记不得。
“我记不得了。”
血白表示自己的委屈,他是真的记不得了。
“别那记不得一天到晚的说事,记不得还可以学的。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记得你家在哪里。”
只要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就可以给我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这大神来了一个,刚刚送走的。这又来了一个,她那庙都快要翻新了。
血白停在一家买男装的店门前,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
“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血白控诉司徒蕴瑈的残忍。
“我没有要赶你走,我只是想让你回去。你自己也有家,这要是时不时的消失的话,你家人会担心的。而且,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记不得了吗?这样的话,你家人更会担心的。你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懂吗?”
司徒蕴瑈感觉,对血白说话,就是鸡同鸭讲。
“而且,我可是一个女人。这还没有找男朋友的,你一天到晚的在我那里出现,哪有男人敢要我了?”
这一天到晚的从自己的房子出现,这是个男人都要怀疑这货是自己的男朋友。到时候,自己还嫁得出去吗?
听司徒蕴瑈这么一说,血白立马明白了。
“没事,你要找男朋友,我就告诉他,我是白送的。”
司徒蕴瑈:……
噗,只要血白出现,她的内伤是越来越严重的。
大神,你闹哪样啊?还带买一送一的啊?
司徒蕴瑈已经懒的理血白了,直接的蹬蹬蹬的走人了。
血白嘟嘴了一下,快步的跟在了司徒蕴瑈的身后。
“女人,走慢点。”
血白快步的跟上去,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
“女人,不要走这么快,我们还要买衣服呢。”
“自己买去,你不是有卡嘛。”
“我喜欢你给我选的。”
血白嬉皮笑脸了一下,讨好着司徒蕴瑈。
“女人,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嘛。下次送我的时候,我会把自己包装的好看一点点,再送。”
司徒蕴瑈感觉,要是自己再跟血白废话下去的话,自己准会疯掉的。
为了堵住血白的嘴,司徒蕴瑈拉着血白头也不回的扎进了商场里。
还是给他买衣服吧,这货每一次出现都是光人一个。
安静的空间内,那棺材上白色的蝙蝠图案慢慢的有了点变化。
微微的抖动了两下,随即又安静了下来。
泛着微微的白光,轻幽幽的,没有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一切,又恢复到如初一般,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正在低头签字的冥醉墨微微的僵硬了一下手指,钢笔的笔尖 深深的戳了一个点出来。
心口微微的一个颤抖,他似乎听到了那苏醒的声音了。
难道说,现在已经苏醒了?
按道理的话,现在还不是会苏醒的时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人给用力的推开。
冥醉墨放手手上的钢笔,淡漠的看着眼前冲进来的人。
来人一脸愤怒的看着坐在那的人,快步的走到冥醉墨的面前。
‘啪’的一声,帝歌重重的一辈子拍在冥醉墨面前的办公桌上。
“为什么?”帝歌愤怒的问冥醉墨。
“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念力强了很多。”冥醉墨淡声的说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怎么做?”
帝歌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对自己做的什么事情一般。
“哥,你是我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会这般对我。”
帝歌想不通,就为了司徒蕴瑈,他的哥哥竟然会把自己给沉睡了。
如果不是自己心里能感觉到这一切的话,他或许现在还在自己的床上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