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司徒蕴瑈嘴角一抽,有些怀疑这血白是不是又在整她了。
“血白,我怎么不一样了?”
司徒蕴瑈推开血白的怀疑,有些不解的看向血白。
血白难得一脸认真的看着司徒蕴瑈,很认真的看着她。随即,血白摇摇头,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那个女人,跟这个女人,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司徒蕴瑈拍了一下血白的脑袋,“你就继续装吧,起来。”
血白嬉笑了一下,“就知道你被我骗了。”
“你不骗我,就会死。是吧?”
司徒蕴瑈瞪了一眼血白,伸出手臂把血白给拉了起来。
血白伸手,让司徒蕴瑈给拉了起来。
女人,你可知道,我没有骗你。
司徒蕴瑈拉起血白,看了一眼棺材,无奈的说道:“看样子现在是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谜底,等陈教授查到些什么之后,再做接下来的打算吧。”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玩?”
司徒蕴瑈白了一眼血白,“玩,玩,玩。大少爷的,你就知道玩,我还要赚钱养自己呢。”
“我养你。”血白拉着司徒蕴瑈的手臂,摇晃的说道。
“得了,你住我那三个月的时候,也说这句话的。结果呢?”
血白撇撇嘴,结果,不就是他什么都没有拿出来嘛。
不过,他还是按时给她很多住房费用的啊。就是平时用的钱,一分都没有给嘛。
而且,每一次买东西,她都哇哇叫的。不就是贵一点点嘛,她都像放血一般的纠结。
“我真的养你,要不,我把我的银行卡全都给你。”血白说着,就开始翻自己的口袋。
翻了两下,什么都没有翻到。
血白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自己今天出来的太匆忙了,忘了带钱出来了。
“我说大少爷,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司徒蕴瑈发现,她最近真的被瘟神给上身了,这都碰上了些什么人啊。
一尊尊的大神的,都在自己的身上做着无厘头的事情。
还真是匪夷所思了,只有你想不到的,还真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叔叔让人送我出来的。”血白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蕴瑈翻白眼,大少爷,你还真的有能耐了。
这样都行,你就不怕自己丢了啊?
“算了,我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办法解开这棺材的事情,我送你回去了。”
“我不认识回去的路。”
血白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徒蕴瑈,那模样像极了某种大型犬类的。
司徒蕴瑈想,这要是有尾巴的话,血白一定会摇起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
不认识回去的路,那她岂不是又要把这尊大神给养在自己的家里。
而且,这大神还特别的挑剔的很。除了自己,他压根就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
当年薛梦琪想靠近他,不知道被他整了多少回了。
害的薛梦琪一直都怀疑,这血白喜欢自己。
后来又发现,这血白应该智商有问题,估计血白是弱智儿童。
再后来,薛梦琪发现,这血白压根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薛梦琪一直说,这血白就是装白痴的讨自己喜欢。
可是,到现在司徒蕴瑈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上有哪里值得这血白这般下本钱的装白痴的喜欢的。
“我当然想跟女人在一起啦。”
血白很自觉,且很认同自己的这个想法。
“男女有别。”
这会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她才不能让这么一个人住自己那里呢。
这要是薛梦琪知道了,岂不是要给自己翻天了。
“我把你当男人就行了。”
司徒蕴瑈:……
她哪里像男人了?
司徒蕴瑈内心在那个咆哮,敢情在血白的眼中,压根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女人。所以,他对自己的所有举动才这般的随便的。
“我是女人。”司徒蕴瑈很明确自己的身份性别。
“我知道。”女人就女人呗,又不是什么大事。
“会让梦琪误会的。”
“梦琪,是谁啊?”
梦琪是谁?
还谁啊?
司徒蕴瑈看向血白,这梦琪跟你好歹也生活过三个月的。你还问我梦琪是谁?
“血白,你没有失忆吧?”司徒蕴瑈有些怀疑。
“像我这么帅气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失忆。女人,我这不是还记得你嘛。”
“可是,你记不得薛梦琪了。”
“有这个人吗?”血白表示怀疑。
司徒蕴瑈无奈,这要是薛梦琪听到血白说这些话的话,估计跳楼的心都有了。
这薛梦琪大活人的可是还活在自己的身边的,而且也在眼前的人身边活了三个月的,最后还坑了他一大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