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是一个吸食人血的僵尸,而不是一天三顿吃饭的正常人。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帝歌有些茫然的看向床/上的司徒蕴瑈,这个女人在哥那里他看到过她的画。
可是,为什么自己接触了她之后,总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帝歌突然怔愣在那里,整个人都僵硬了。
那幅画,那幅画压根就不是这个时代有的。
如今的这个时代,只会有照片海报的,怎么可能会画在画上面。而且,那个身影还是一身古装的衣服。
他们可以活很久,可是人却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司徒蕴瑈跟那个身影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
既然不是,那在哥手上的那幅画中的那个女子又是谁?
“帝歌,相信哥的话。很多东西,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她,不是属于你的,也不会是属于哥的。有很多东西,现在我也无法跟你解释。等你想起你沉睡之前的一切,你就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沉睡之前,他受了很重的伤,然后其他的他全都不记得了。
用了很多的办法,可是他还是没有办法记起一切。
如今,却告诉自己,只有自己记起一切,才能知道自己所不知道的很多事情。
“那她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帝歌问道,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
冥醉墨有些无奈的回答,曾经他以为跟这一切的关系很大,可以解开很多的谜题。可是,发生了那件事之后,他有些怀疑了。
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当年她跟他安排的一场戏。
可惜,知道这个答案的人,如今都无法告诉自己了。所有的一切,最后都只能靠自己慢慢的解开。
如今,只有希望还有那个机会让自己有时间来得及解开这一切。而不是,最后用釜底抽薪的办法来解决这些,却给了大家一个谁也无法接受的结局。
“你会不知道?”
“真正设局的人,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别人。”
“什么意思?”帝歌看着冥醉墨淡漠的问道。
“其实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只可惜,你忘了,所以我也无法确定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做这一切的。”
真正设局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冥醉墨的话在帝歌的耳朵中震开,震的帝歌头晕目眩的。
帝歌整个人都傻愣在那里,僵硬的不知道怎么去反应这一切的可能。
不管冥醉墨怎么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对自己说一次谎话过。
哪怕不告诉自己答案,也不会用另外一个假的答案告诉自己。
如今呢,却告诉自己这些。
那自己跟这个身影,又是什么关系?
“她,到底是谁?”
“我也在等这个答案。”
帝歌微微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缓慢的松开。
这就是自己第一眼见到她,就忍不住的跟她走的原因吗?
这就是自己总是莫名的想见到她,逗弄她,亲近她的原因吗?
“哥,是不是我曾经做了什么错事?”
所以,自己才失忆的忘了所以的事情。
“你没有错,错的在我。”
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被迷失了心智,哪里会有这一切。哪里会有所有人的痛苦,哪里会让大家饱受离别跟相逢不相识的痛苦。
目光微微的在司徒蕴瑈的脸上逗留了一下,冥醉墨轻声的说道:“好好的照顾她,别在折腾她了。你要是想一直跟她在一起,让她做你的经纪人好了。”
帝歌看向冥醉墨,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一般。
“前提是她同意。”
冥醉墨不知道司徒蕴瑈如今的心境是哪般,万一她不同意的话。他也不好去勉强她答案,到时候她肯定不会开心的。
“我先回去了,你准备一下看看什么时候出院。再过几天,她会到冥氏集团的。”
冥醉墨看了一眼帝歌,离开了。
门轻轻的关上,带着咔嚓的细微的声响。
帝歌站在那里,看着床上的司徒蕴瑈,久久的无法回神过来。
很多事情,他想了很多的可能,也想了很多可以对付冥醉墨的可能。
也在想自己跟冥醉墨明明不同姓名,又无法确定父母是什么样的,却还是兄弟。
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兄弟,自己又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让他无法找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自己跟冥醉墨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如今呢?
这一切又要告诉自己什么?
反而倒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一回,差一点再一次做错了事情。
这个局是自己设计的,那当年自己又是为什么要设计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