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眸,不是打陌生电话给自己的那个人的声音吗?
“醉墨。”
“???”司徒蕴瑈不解的瞪大着眼睛看着身边的人。
“叫我醉墨好了,我是帝歌的哥哥。”
哥哥!!
他跟帝歌是兄弟!
那帝歌岂不是……
冥氏总裁的兄弟,难怪能砸大把的银子捧的帝歌变成当红炸子鸡啊。
薛梦琪想那般红,看样子是做梦了。
她没有那么多银子的哥哥,有的只是自己这个落破的损友。
“帝歌做事太任性,你多担待点。”
“没有,他很好。”
司徒蕴瑈心底有些害怕,这要是这个做哥的人跟自己追讨起帝歌受伤的事情。
自己想一想,有几层赢的机会。
不会他找律师把自己送进去,一辈子都出不来吧。
“帝歌受伤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司徒蕴瑈弯腰的对着冥醉墨道歉。
冥醉墨揉了一下司徒蕴瑈的秀发,呵呵的淡笑。
“这是他自作自受,跟你没有关系。”
啊??
“?”
司徒蕴瑈傻愣的看着冥醉墨,有些怀疑这兄弟感情是不是不好啊?
“送你回去。”
冥醉墨说着,把东西往后备箱里放去。
冥醉墨放好东西,见司徒蕴瑈还站在那里,直接的把她给推到了副驾驶上,自己越过前面坐到了正驾驶上。
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顾磐柔恨的牙痒痒的从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那扬长而去的车。
“磐柔,我们回去吧。”沈嘉凯小声的说道。
“凭什么她司徒蕴瑈就可以得到冥总裁的青睐?”顾磐柔差不多已经要咆哮了。
“磐柔……”
“贱-人……”顾磐柔狠狠的骂道。
总有一天,她要让冥总裁属于自己。
“磐柔,你还是不要去惹蕴瑈,她跟总裁认识。”
“沈嘉凯,你小时候欺负司徒蕴瑈的劲哪里去了?蕴瑈,叫的这么亲切。是不是看到她现在是美女了,眼睛都直了。”
沈嘉凯看了一眼顾磐柔,甩头转身离开,丢下句‘神经病’。
顾磐柔憎恨的看着早已经没有了司徒蕴瑈的道路,气的踹了一脚身边的汽车。
搬着东西,司徒蕴瑈不停的道谢。
“你要是真的想谢我的话,就叫我醉墨。”冥醉墨微笑的说道。
“我……”
她不敢啊,这人可是冥氏的大BOSS啊。
“你可以对着帝歌大呼小叫的,怎么就舍不得叫我一声醉墨?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大呼小叫的。”
司徒蕴瑈囧,这是不是有钱人的脑子都有病啊?没事,还找骂吗?
“如果真心的想谢我的话,就叫我醉墨。”
“醉墨。”
冥醉墨微微一笑,猫着腰的俯身。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在司徒蕴瑈的脸颊上。低头,唇轻轻的靠近司徒蕴瑈的脸颊。
司徒蕴瑈本能的让开了自己的脸,一把抓到了冥醉墨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
冥醉墨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司徒蕴瑈感觉到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什么。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被自己抓着的手臂,吓的一下子松开了手。
“我不知道……”
你受伤的三个字被冥醉墨的吻全都给堵住了,没有说出来。
司徒蕴瑈瞪大了眼睛,冥醉墨却在司徒蕴瑈要推开自己的时候,先松开了司徒蕴瑈。
“感谢之吻。”
司徒蕴瑈腹黑,果然是兄弟,都这么欠揍。
“你的手臂……”
冥醉墨看了一眼包扎的伤口,微微一笑。
“没事,晚上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我还要去照顾帝歌。”
冥醉墨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回去了。”
冥醉墨看了一眼司徒蕴瑈住的小区,这里已经有些年头了。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
对着冥醉墨摆摆手,司徒蕴瑈笑的如招财猫的模样。
直到冥醉墨开着车离开,司徒蕴瑈才感觉如释重负。
她一定要去拜神,最近到底是走什么霉运了,怎么尽遇到这么谢个大人物的。
她一个小屌丝女惹不起啊,怎么都感觉自己是他们玩耍的那个宠物。
现在是让自己有些受宠若惊,要是有那么一天他们这些大人物不算了,估计自己死的也是很有节奏感的。
把东西该塞冰箱的塞冰箱,该丢房间的丢房间,拎着还活着的鱼进了厨房。
乒乒乓乓的叮叮咚咚的半打天之后,新鲜的鱼汤就在锅里炖着快好了。
尝了一口,感觉正好的口味,司徒蕴瑈关了火。
收拾了一下家里,又整理了一下不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