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未知数。
司徒蕴瑈沉默,南宫默然 想了一下,才开了口问怀中的身影。
“如果,我带兵开始攻打同如王朝。可以吗?”
司徒蕴瑈一愣,仰头看向漆黑的夜中,那血腥的红眸。
她要去同如王朝,他就要带兵去攻打同如王朝。
时间,来得及吗?
“这些天,你跟麒烁在一起,到底在做什么?”司徒蕴瑈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麒烁从大漠出兵,我已经把兵力全都集中到同如王朝的边境。到时候南北夹击的话,最多一个月同如王朝就会被我们攻破。蕴瑈,一个月来得及的。”
“阿然……”
司徒蕴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就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去攻打了同如王朝吗?
“阿然,生灵涂炭……”
“天下必定要复合,不可能多分天下的。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把主权拿到手上,而是被别人左右?我希望我们一家三口永远在一切,不分开。”
司徒蕴瑈搂着南宫默然 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这里,也许有心,却不会跳动一下。
而那冰冷的心,却在为了自己做很多事情。
曾经,也许是一个很大的局。
可是,他输在了喜欢棋子的可能性上。
这一劫,他陪她一起闯。
过不了的话,他随她永灭。
爱,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却又淡淡的而平淡的发生了。
“蕴瑈,如果可以从头开始认识你的话。我想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把你留在身边,不放手。”
如果给他一个时间倒流的话,他一定不会在那个时候放开她的手。
他要陪她大婚,看着她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最后看着麒烁出生。
看着麒烁一步步的长大,最后给他一个全天下。
而不是现在这般,儿子握着全天下,说明着自己做父亲的如何失败。
在跟儿子讨论一切的时候,他总是太过独立的让自己感觉无处可用。
“好。”
司徒蕴瑈轻轻一声,“如果从头再来的话,我一定会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就缠着你不放手。”
“然后我们陪着麒烁,一起征服这个天下。一家三口,在一起一直都不分开。”
南宫默然 一个翻身,修长的手指自腰际开始往下滑去,点燃了一簇簇火。
司徒蕴瑈亲吻了一下南宫默然 的唇,回吻了南宫默然 。
南宫默然 眼眸一暗,动了动喉结。
那血管下的甘甜,让他总有一股吸下去冲动。
蕴瑈,如果最后的结果不如意。我就吸干你的血,陪你一起永生消失天地间。
唇,落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夜原本应该很长,却被他们变的似乎很短。
司徒蕴瑈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像被拆了重新组装过一般的模样。
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司徒蕴瑈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南宫默然 的身影。
好像,很多的时候,自己醒来的时候都不会看到他的身影存在。
司徒蕴瑈拉开门的时候,微微的一愣。
看向门口的身影,没有想到他们的速度还不是一点点的快。
这才多少天,这两个人竟然都回来了。
见到司徒蕴瑈的身影,帝歌走了上前。
“醒来,我去让人准备早点。”
“不用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刚刚到。”冥醉墨淡声。
一起回来的,看样子他们的身手差不多是同等的。
“开门石……”
“鸿海王朝的是苗芽的兄弟灵魂,已经出来了。”
帝歌说道,随即把开门石拿了出来,递到司徒蕴瑈的面前。
随着开门石拿出来的,还有一本折褶一般的东西。
“这是苗芽送给麒烁六岁生辰的礼物。”
司徒蕴瑈伸手,接过开门石跟折褶一般的东西。
苗芽送给麒烁的生辰礼物?
好像离麒烁的生辰的时间,还不算太短也不算太长。这会就准备了,是什么东西?
司徒蕴瑈打开看了一眼,随即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他,怎么送了这么大的一件礼物。
“苗芽,他还有说什么吗?”
司徒蕴瑈合上折褶,有些心疼的问帝歌。
“他,让你不要恨他。”
不要恨他!
司徒蕴瑈心口有些微微的疼,怎么可能恨。
他们可是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的,在她的心里苗芽就是她的亲人一般的,跟兄长没有什么关系。
虽然带着目的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有着利用的成分在里面。
可是,要真的说到底是恨还是不恨的话,她还是无法恨上苗芽。
那书生气息的模样,那温文儒雅的笑容,永远都是这般淡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