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在得到蕴瑈之后,就对她不管不问的,等麒烁这般大的时候,又寻来了了?
上官箬箬不知道的是,这个南宫默然就是上一次易容带着银血蝙蝠而来的,她口中的大鱼。
如果她知道,就是这个大鱼,才扯出麒烁父亲的事情的话,她一定会扼死。
二楼的某个包厢中,男子淡淡的扯动了嘴角,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目光在所有人中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三楼上面的某个包厢中。
那一身浅紫水波色,在这五大三粗跟财大气粗的俗人中,反而变成了无形中的一个亮点。
女子的容貌他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侧面。
只是,那清清淡淡的感觉,让人都忍不住的看一样。
只是,抱着那女子的身影,在他看来就是多余的。
这圣印王朝的女子如同如王朝的女子一般放得开的,这还是头一遭见到。
同如王朝的女子跟男子一般,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这圣印王朝的女子,好像除了相夫教子之外,也只能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
除了那个无法知道是哪里人士的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道上公开的说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无人能有缘一见。
据说这个上官箬箬跟那个幕后老板走的最近,也有可能就是那个幕后的老板。
很多人都打过上官箬箬的主意,不过那些去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平平安安的回来的。
轻微一点的,都是失忆变成木头人,重一点的是连个尸体都没有捞的回来。
这也让棺升商行的幕后老板变的越来越神奇,越来越活在传言中。
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的女人,南宫默然微微的抬眸,就看到二楼的那个男子。
粗犷的身躯,无法遮掩他不是圣印王朝人的身份,更多的像是同如王朝的人。
看来,供这批货的人,就是他了。
司徒蕴瑈见南宫默然侧头看的地方不似楼下,顺着南宫默然的目光看去。
只看到一个似乎有些粗犷的男子对着他们这边看来,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个人认识南宫默然?
司徒蕴瑈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随即感觉不对。
这人的样貌,有些跟圣印王朝的人不似,看来不是圣印王朝的人。
这里面除了不是圣印王朝的人,坐在大鱼的包厢的那就只有这一次供货的人了。
“不许看。”
南宫默然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打量,顿时黑了脸。
司徒蕴瑈囧,这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更不会死人的。这南宫默然用得着这么霸道吗?
司徒蕴瑈无奈的拉开南宫默然的手臂,“我要看拍卖呢。”
“不许看二楼那个男子。”
司徒蕴瑈再次囧了囧,这大一号的司徒麒烁那一脸快暴走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会告诉她,这南宫默然吃醋了吧?
司徒蕴瑈一想到这个可能,顿时如雷灌顶了下,她乱想了。
所以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麒烁。无关其他,大家都彼此的明白清楚。
“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南宫默然。”
南宫默然强制性的扳过司徒蕴瑈的脸,亲吻了上前,狠狠的吻了一下。带着沙哑的声音,宣布着他的所有权。
“你是我的。”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脑袋有那么一秒的反应不过来,这南宫默然的反应,怎么都感觉像那恋爱中吃醋的小男生的模样。
“我可以认为你是酸了吗?”
司徒蕴瑈脑残的一问出这话,立马就脑袋清醒了。她刚刚脑抽的问什么了?
南宫默然一怔,他是酸了吗?
他酸她被别的男子所见,酸她的光彩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对她有这种感觉的?
他跟她之间,有的只是彼此的相敬如宾,有的只是利益的往来,有的只是儿子一个又一个局盘中的算计。
他对她,是喜欢吧?
什么时候,他会喜欢一个人?
南宫默然自己也不清楚了,他的心不是冷的吗?
好像,自从这个叫司徒蕴瑈的女人带着司徒麒烁强行闯进了他的生命中,他的一切都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见南宫默然不说话,司徒蕴瑈知道自己话到了。
“我……”司徒蕴瑈想道歉,自己的快语。
楼下的拍卖却打断了司徒蕴瑈的话。
“下面我们拍卖的是一款无任何记载来历的首饰珠宝盒,底价三万两。”
随着拍卖主持的人的话语,那展台上放上了大家在单子上看到的东西。
“四万两……”南宫默然想也没有想的开了口。
司徒蕴瑈扫了一眼南宫默然,她没有想到南宫默然会开口竞争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