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道。“我乏了,你且先回去罢,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的确不好,传出去招惹闲言碎语。”
“远儿!”楚萧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不相信她竟然会说出这般话,脸上带着悲戚,想再度开口解释,而慕容远已经不愿再听,朝外唤了宫女进来送客。
“景安王世子,慕容姑娘已经累了,还请世子爷先行回去罢,时候也不早了。”宫女是个有眼色的,将人送了出去。
待人出去后,慕容远这才忍不住眼眶内的泪水成串的落了下来。
楚萧,若母妃大仇已报之时你还能念着远儿,到时不管是妾还是妻都可思量一番,可眼下她却半点诺言的只字片语都不敢提。
楚萧离开皇宫时已经快夜幕时分,面色极为不好,落寞不已的背影不像是平日的他。
“世子爷您可出来了,世子妃打发人在宫门外等候了多时。”承安见自家世子爷出来,不得不禀报一番,倒是人在外面等了一下午没让人进宫。
听了这话,楚萧眼里闪着寒意,不悦道。“世子妃?谁是世子妃,除了远儿这辈子谁都不是我的妃!”
这话说完人已经大步朝宫门外走去,承安不觉叹息一声,真在造化弄人,若是慕容姑娘出身好些估摸此事也就成了。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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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怎么没将那慕容远给处死呢,这下可好了,明阳公主一醒来将人救活过来,反而让慕容远与皇室的人亲近,如今想再除掉她定也是难上加难的事儿。”
李姨娘一得知下人回来禀报此事,李丞相一回来便急急忙忙的来了书房,这番话一说完,李丞相面色铁青的看着她。“这话还用你来说,千算万算没算到明阳公主竟是这般快醒了,我倒是更没想到,竟是景安王世子带了赛华佗去解了公主身上的毒。”
一想到此事李丞相眼下心里还怒着,眼下圣上越发针对他,再这般下去这丞相的位置迟早要被人取而代之。
“女婿?”李姨娘听了这话恨恨道。“妾身这就去一趟王府,这世子爷公然出面去救慕容远究竟是何等意思,难不成就这般让我们期期受委屈不成。”说完这话人就要朝外离去。
见此,李丞相大声喝住了她。“你去王府作甚,难不成还得上门去兴师问罪?”
“相爷,妾身若是不去,咱们期期在王府可还有立足之地?”李姨娘说着眼眶红了起来。“妾身跟随相爷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妾身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再怎么受着相爷的宠爱不还是庶出的身份,您是不知晓外面的人如何说道。”
见李姨娘哭哭啼啼的,若是换做平日定也是心疼,可这会心里正烦躁着,当下不耐烦道。“行了,你这般哭哭啼啼像什么话,明日我定会去与景安王说起此事,你若无事便回房去罢!”
李姨娘见自家相爷动怒了,本是想趁着这次的机会提一提将她扶正一事,可眼下自然不敢再开口,随即擦拭了眼泪走到李丞相身后伸手替他揉捏着肩膀,手法极为是熟稔,李丞相这才算心思好了不少。
“相爷,妾身想,这来日方长倒也不急着将人除掉了。”李姨娘心思一转,想了想,道。“既然这回的事儿是个误会,倒不如让妾身明日去皇宫瞧瞧慕容远,有句话儿说近水楼台,若是让人躲躲藏藏的不好下手,若是将人接回府中呢?”
听了这话,李丞相扭头看了她一眼,沉吟道。“夫人有何妙计不妨说说。”
“妾身哪有什么妙计,只不过慕容远如今不但没除掉反而让丞相大失颜面,干脆咱们就做个顺水人,将人接回来,只要人回来了日后凡事都好说,何必这般大张旗鼓的将人除掉,反而这般一来让咱们丞相府的名声不也是好得多。”
想到这些日子外面的那些说道,李姨娘面上无关,若是将人接回来不也得是博得个好名声。
“你这话倒是有些道理,既然如此,此事便交你去办。”
李姨娘连连点头应了下来。
此时的景安王府内灯火通明,李期期正等在大堂内,楚萧一进来便瞧见了她,正要转身就走,却被李期期跑上前挡住了去路,美眸带着怒意看着他。
“世子爷,你今日怎这般晚才回来,可是在宫中瞧慕容远瞧出神了?”李期期心里的怨气极大,尤其是得知这慕容远清白脱身,自然是怒不可揭。
楚萧心思不好,伸手一推将人推开,刚迈出的步子又顿了下来,扭头面带杀意的看着李期期。“你若再这般下去我有得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说罢人便离了去。
李期期当下气的牙痒痒,让她生不如死?哼,恐怕还没到这不,她已经让慕容远痛不欲生了,既然如此,那咱们就等着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