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龙啸天看向他,眼神阴暗了下来,倏地问了句,“你认识月儿?”
龙谨彥听了一愣,想到他口中的月儿是指何人时,立即揖拳回道,“臣弟不认识皇兄后宫之人,更未与皇兄的皇贵妃有过任何的交涉,请皇兄明察啊!!”
“哼……全东盛国的人都认识朕的爱妃,而你却说不认识?皇弟,你骗谁呢?你敢欺君?”龙啸天语气阴霾地冷了下来。一份怪火在灼烧着。
说实在的,这个人可要可不要,这个人可除可不除,全凭自己高兴!
龙啸天眼底一片冷光,似乎在他的思想概念就全然就没有亲情兄弟几字。
“皇上,皇弟只是说未与皇妃结交过,甚至没有与皇兄的皇贵妃说过半句话呀!皇兄……你要怎样才能相信皇弟是冤枉的呢?皇兄若是不信臣弟,可以去问皇贵妃。”龙谨彥说得满头大汗,直觉这要是不解释清楚了,可是要掉蹲大牢掉脑袋的事情啊!
可是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呢?那个叫莫紫冰的大内侍卫在临死前为何要咬自己呢?
自己与他无怨无仇,根本就素不相识,他何以这样栽赃嫁祸于他?
龙啸天看向他,一张俊美妖孽的俊脸上透着丝暗冷,半晌才不冷不热地幽幽言道,“看来,真是朕冤枉你了,那大内侍卫的话可是信不得的,你跪安吧!”
“是。臣弟告退。”龙谨彥吸了一口冷气,脊梁背上已满是汗渍,接着低着头颅很快退出了殿去。
龙啸天摆摆手,那刑部侍郎赵秋水也退了下去。
殿堂里安静了下来,仅剩下了龙啸天以及太监总管汪华芳。
龙啸天视线盯在那大门处怔也不怔,一双黑洞洞的眼眸子里映着高深莫测。
汪华芳看着,自知龙啸天还沉浸在刚才那气氛里,这会哪还敢多说一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龙啸天才说了一个字,“茶。”
“是,万岁爷。”汪华芳立即亲自去给龙啸斟了一杯御龙井上来。
龙啸天端起茶抿了一口,突然说了句,“爱妃酿的葡萄酒可比宫中的御龙酒还要好喝呢!”
“呃……”汪华芳听了一愣。但是这会就算是没听懂也知道应该说什么,立即顺着他的话说道,“是。贵妃娘娘向来聪慧过人,旁人自是不及。”
“朕的爱妃不仅聪慧过人,而且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她是朕的良知,朕的女人,朕的心头肉。”龙啸天想着就一面说着。这些话本不会说出来,可是憋得久了,也确是想要找人倾诉一番。
“皇上说得是,贵妃娘娘那人品及各方面那可是后宫的标榜,只不过……”汪华芳顿了下话。好吧,他确不是想要替肖凌月说话,只是想要讨皇上欢心罢了。
自古君心难测,可这会皇上心底可只装着她呢!
果不然,提到肖凌月的事情,龙啸天很是愿意听下去,“只不过什么?说下去!”
“只不过贵妃娘娘现在还关在冷宫里,皇上不如就把她赦了吧?”汪华芳小心翼翼地说着。就猜想着这样的话可是他心底所想。
果真,顺着龙鳞片去摸,皇上可是龙心愉悦的。
龙啸天淡淡地勾勒下唇角,“朕何尝不想赦了她,可是皇后之事闹得后宫乌烟瘴气!现在又有人敢谋害爱妃?”
说着说着,忽而,龙啸天语气陡转,“汪华芳!”
“奴才在!”汪华芳立即应声。
“去派人暗中监视着三王府。一有异动,立即来报!”龙啸天心底冷了下来。
“是!奴才遵命。”汪华芳很快领命退了下去。
龙啸天这会也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在殿堂里左右跺了数步。接着心底一直想到什么心思,脚步快速地朝着皇城的僻静之地冷宫而去。
也不知是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总之他就是很想见她,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这双腿。
冷宫附近。
龙啸天还未到就听到了那婉转幽雅的曲调。
一双黑洞洞的眼眸子一沉,龙啸天立即加快了脚步,一个推门,踏了进去。看到那女官妙歌处在门前时,在对方欲说放行礼时。
他一手快速地抬了起来,立即对方会意,便自动退了下去。将这片冷宫的环境彻底地交给了龙啸天和那里面抚琴的人儿。
龙啸天踏进了冷宫的殿堂,看着那里面抚琴的人儿,她还是在抚琴,只不过这次和以前不同,她闭着双眼,不见视物,只是凭借着那份脑海思绪里的琴乐而弹奏……
这曲乐时而激昂,时而悲壮,时而悲伤,时而欢快,时而惆怅。听得人是情绪起伏迭荡,都欲跟着这曲儿一起沉沦。
龙啸天看着她,良久不语,仿若只是为了欣赏她这曲有着改良版的另类战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