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忘乎所以的战栗起来。
“再见了!”男人松开她的手臂,在她迷人的背部狠狠一推。写字楼下,郑晓已经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拨打同一个号码,电话里嘟嘟的忙音让他一阵焦躁。
他抬起头四处张望,希望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每一次总带来更大的失望聂冰是个很守时的女人,在他的记忆力这个女人还从来没有迟到过。
“楼上那个女人!”一阵惊呼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依稀间似乎是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砰”的一声,女人身体砸在地面上,几个站在边上的女人禁不住捂住嘴巴。可作为一个男人,吃惊的同时,郑晓第一眼却是被她的身材吸引住了。
丰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身上的东西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对滚圆却不失修长的大腿叉开来疯狂的抖动。她脑袋歪在一边,显然在落下那一刻已经失去了生命,那迷人的腰肢却疯狂拱起,平坦的小腹如波浪般抽搐着。
敞开的尻穴里一股股爱液与精液的混合物止不住的涌出她竟是在与男人欢爱到高潮时被人扔下来的,虽已死亡,身体却依然保持着本能的反应,已经有人拿起相机记录下这香艳的一幕。
“骚货聂冰!”女人肚皮上几个黑色的大字如利刃般刺进他心中。“不是,这不是真的!”郑晓不敢相信这具在地上挣扎着的女尸竟是多年未见的聂冰,更不敢翻动她的身体查看她的面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迷人的肉体在地上爆发出一个个有一个高潮!
她上午电话里那似乎是开玩笑的话环绕在他耳边:“我打包票你一定会一眼认出我,至于我的衣服,我想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殷洪的血迹在她身下的地面上蔓延开来,她性感的肉体终于在最有一次爆发后彻底失去活力,一股清澈的赤裸的身体静静的躺在办公楼前的大街上任人观赏。
郑晓双手颤抖着翻开她歪在一边的脑袋,那如画的容颜不是聂冰还能是谁,他仿佛听到她在说:“看,我没有爽约吧!”“你真要做一次装饰品吗?”
我从后面搂住晓茜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在她套裙里探索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要知道,那大概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我想我可以坚持久一些!”晓茜是个美丽的女人,同时她也是固执的:“你可以把我多挂会,阿吉,你不觉得有这样一件装饰品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吗?”
“好吧,我被说服了!现是我检查一下装饰品质量的时候了!”她今天没有穿内裤,潮湿的下体无声的证明着她此时的兴奋。
我撕下她的套裙,粗暴的把她按在桌上,灼热的下体狠狠进入她迷人的身体,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总裁办公室里传出。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过窗子射进办公室里,我像往常一样沏了杯浓浓的咖啡,花盆旁边,一个双手反绑的身后女人在绞索上挣扎着,办公室大门敞开着,从外面的某个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肉体。
作为一个装饰品,徐晓茜除了黑色的吊带丝袜之外便是脚上那对水晶高跟鞋了,迷人的嘴巴里塞着一颗红色的口塞,雪白的脖颈被绞索狠狠勒住,喉咙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咯咯声,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沾湿了她雪白的胸脯。
离地一米多高的美腿无助的踢蹬,赤裸的身体在半空中荡漾,两颗酥乳如白兔般调皮跳动,黑色的裤袜带之下,浓密诱人的三角地带挂着晶莹的爱液,粉红色的肉缝随着她双腿开阖时隐时现。
在办公室处决一个女人只需要在天花板上装上一个滑轮,早上,我在那下面享受她最后一次服务,似乎因为死亡的临近她格外痴缠,那潮湿的紧窄充满了火热的激情,竟是让我几分钟便交了货。
我喜欢把绞索套在她脖颈上上感觉,她的兴奋与无助和下体流淌的着的爱液让我无法忘怀,当我拽着绞索把她迷人的身体拉里地面时,一次前所未有的的高潮在她身体里爆发出来,晓茜性感的踢蹬着。
颤栗着下体喷出一股股粘稠的液体,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女人最后淫荡的痕迹。作为奖励,我从后面又给她来了一次,然后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拉开百叶窗,让她绞索上迷人身体彻底暴露出来。
“董事长!”虽然大门敞开,业务部的小刘仍习惯性的敲了敲门,看到我抬起头这才进来,当然绞索的上的晓茜性感的肉体让他一阵惊艳。
“这份协议要您签字才能生效!”小刘把文件放在我桌上,眼睛却不是偷瞄绞索上的晓茜,我也没有说破,随口问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后把他打发走。我低下头继续工作,丝毫不理会在绞索上挣扎的女人,仿佛她真的是件特殊的装饰品。
直到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阿吉,看来你又要换秘书了!”他叫阿康,是我从小玩的大的伙伴,现在也算是个不小的老板了,今天我约了他谈合作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