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脏的生殖器。
完全彻底占有的征服感充满他心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后继续将我置于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人的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后老四可能是第一主人。
除了缘于他的力度,和其他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越乐于折服顺从,身份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越强。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硬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躁动。
这般坚挺的阳jù实为可怕,性欲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这是第几个yīn茎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
然后是铁麟、永利和汉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以后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奸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可我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欲望会满足于此吗?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
“解开我好吗?”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师的口。和其他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
对于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
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摸住很大的睾丸,轻揉,接着两手握住yīn茎,来回撸。腾出了嘴,可以扭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他一眼,一起笑了。
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后面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奸淫她。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
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奸污是为取得平衡的报复?而老四在占有我时看见妻子和别人xìng交会不会嫉火中烧?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于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
如果今后有聚会,小王是什么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
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脸颊被拍打:“上嘴!”我晃过神,突入guī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
口交最后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jù,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下贱贪婪的样子,在口外把股股精液准确的射进以前女教师现在贱奴隶的舌头、口腔和喉咙。
液量之大,我咽了四五次才完全进肚。老四将我压在身下,坚挺的肉棒再次抵住膣口。他还想来,可我实在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那儿已经疼了,让你干得太猛了”“后边还行吧!”他抬起我双腿,亮出肛门。
“也不行,真的你那东西太粗,根本”老四执意要上。启设走过来:“老四,饶了雪萍吧,她很累了,老谢那么长时间的折腾她,咱们不是都看到了嘛。雪萍肛交有经验,也有潜力,会有机会的。”
老四不满的站起,走到还在奸淫小王的老谢旁,一把推开他,端住自己妻子的白屁股大吼一声插进去。老四真可怕。启设为我解了围,让我安定,突然想起方才他说的“都看到了”这话,什么!
?难道老谢弄我的场面被他们看见了?“启设,你说都看见了是什么意思?”老谢笑眯眯过来,yīn茎半软挂着粘液:“该如实告诉雪萍了。”天哪,先前我那淫贱丑陋的表现真的都被他们瞧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生气。“雪萍,别生气,听我慢慢说”“混蛋!你们太过分了!以后让我怎么做人!还是朋友吗?”
“雪萍,无论你怎么想,容许我们俩把话说完好吗?”我哭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欺负人,你们欺负人”启设扶起我:“我们两人到那边单独谈谈。”
我啜泣着随他走去角落坐在地上。我已经不在意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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