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疯狂的嘶喊声中我接连三次登顶,可老四的阳jù依然坚硬,像发动机的活塞高速往复。又一次不太强的高潮后,我顿时失去力气。老四还在干,受不了了。
“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别再我完了”启设制止了忘情的老四,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样子,他意犹未尽的拔出yīn茎。“可我这还没”“有办法解决。”启设打断他的话:“把林书记放下来。”
身上的绳索终于解开。躺在地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下体隐隐作痛,老四干得太狠了,不怨他,是我那番淫词亵语深深刺激了他。启设扶起我跪坐,在耳边说:“给老四放出来好不?”
我点点头。启设将我手腕捆在身后,明白他的意思,我没反对。老四走过来,硬棒顶住鼻子,我一抬头张口吞进比乒乓球大些的guī头。
此时的我没什么性欲,口交主要是一种回报,毕竟老四方才威猛无比的攻击令我魂飞天外,其力度前所未有,我是痛快了,而他尚待在我身体内爆发。我尽可能用各种方式服务,舔、含、吮、撸,浅含到深喉。导引我的不是欲望。
而是为实现完整口交程序的努力。我有意发出淫靡的哼唧,让他觉得我激情尚在,这样他会快乐。
吐出guī头重含入前抬头望了一眼,老四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眼里燃烧着肆虐的火光,心里不由一震,我明白这是他最得意的场景。那个亭亭玉立高雅美貌的艺院女教师林雪萍已变身为俘虏和性奴。
此刻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跪在他脚下,尽心尽力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的美舌贪婪的舔食被许多女人认为是丑陋恐怖和肮脏的生殖器。
完全彻底占有了我的征服感充满他心扉,老四一定期望今后继续将我置于这样的境地和角色,延续这种成就感男人的最高享受。
继续的口交没有影响我的思绪。在进入性奴角色时,男人们是我的主人,有许多人了,我预感今后老四可能是第一主人。
除了缘于他的力度,和其它有身份地位的人比较,作为保镖的他属低贱者,而越是低贱,我约愿意折服和顺从,身份的反差越大,我的sm情结就越强。老四气喘吁吁,抓住我的头,嘴里的肉棒虽然坚硬无比但还没出现爆发前的躁动。
这般坚挺的阳jù实为可怕,性欲超长的我恐怕不是他的对手。这是第几个yīn茎在我嘴里?不知怎的我算计起来,第一个是给我剃毛的艺院学生,第二个是金主任,我在美国的性生活里没有口交。
然后是铁麟、永利和汉青,接着的是启设和三天前的四个领导(已是朋友)老四是第十一人。以后还会有第十二、第十三只奸淫我的嘴吗?不知道,觉得已经够了。
可我林雪萍难以抑制的欲望会满足于此吗?我有些害怕自己。不管他,接着来。嘴巴已经酸麻,老四依旧铤而不发。“解开我好吗?”我用畏怯的声调求道:“可以用手”
“董总,请帮帮忙给林老师解开。”他完全脱离了戏或者说压根儿就没入戏,心里想的就是干我林雪萍。他让启设给我松绑是不愿意自己的生殖器离开这林老师的口。和其它人不同,我们没有业务合作,所以他心目中教师林雪萍已经崩溃,不复存在,只有一个性奴林雪萍。
对于我在他眼里的变身,不仅不悔,还充满期待。他虽有力,可会有创意吗,如果加上老谢的头脑,堪称完美长时间反绑的两臂慢慢恢复知觉,我能够用手了,摸住很大的睾丸,轻揉,接着两手握住yīn茎,来回撸。
腾出了嘴,可以扭头环视,启设在旁边饶有兴致的欣赏我的淫荡表演,我瞪他一眼,一起笑了。
自己的丑态被旁人赏析也是羞耻的愉悦。再望去,不禁睁大眼睛。离我三四米远,依然反绑的小王带着赛口球,头顶地撅着屁股,老谢在后面抱住她的腰一进一出的在奸淫她。
小王吃吃的哼唧,大滩口水从嘴角淌下。看见老四操我,作为妻子的小王会作何感想?她顺从老谢的奸污是为取得平衡的报复?而老四在占有我的时候看见妻子和别人xìng交会不会嫉火燃烧?
也许不会,因为两人都得到新的满足。乐于群交的他俩将不会放过林雪萍。如果今后有聚会,小王是什么角色,与我同为性奴?想起她那句“林书记曾把情报塞屁眼儿”的台词,有一种可能被她算计奴役的预感。
她的身份不比老四高,会有统治我的“革命情结”自己能接受或者说忍受吗?我特别感兴趣。脸颊被拍打:“上嘴!”
我晃过神,突入guī头用牙齿轻咬,两手来回使劲儿撸动口交最后的结局是老四拔出阳jù,让我张嘴伸舌作出极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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