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喝酒壮胆。杯酒下肚你就发狠了。”“啊是使劲儿了些,觉得自己不是用鞭,而是用心”“好个心哪,真黑,真狠。”“可是大可接过鞭,他那抽打就厉害多了,我看您疼得厉害,可还能忍住。是不是疼得钻心?”
“去去去。”他说得我屁股一个劲儿发麻。“不忍又能怎的,总得捱过审讯这一堂嘛。”“书上写,女人被淫虐时身体中的雌激素会迅速激增,脑丘下垂体分秘的β素明显增多,不仅那个承受,还会很兴奋。”鬼知道他们从哪儿看到的这种书,大可也这么说。
“此外,我们男人”他瞧瞧我接着说:“我们男人的性激素里有种w胶质粒子,不论何种类型的男人,在他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的受到这种胶质粒子的影响,该粒子具有明显诱发男性的攻击性和暴力倾向,是男性外在逞强示壮的源泉。”
“是吗,怪不得你们个个凶神恶煞。吓死我了,除了大可年轻些,你们都五十来岁的人了,哪儿来的这么多w粒子。”
“这种w粒子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少,相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多。这种兽性思维和反应对男人健康有益。”
“哇,各位领导可是要活到老兽性到老了,可我看老谢就没你们那么暴力,他岁数最大。”“错也。人不可貌相,老谢比我们谁都厉害。”“他也就是扮个打手喽啰之类的,当然有点儿怂蔫坏。”
“别小看这怂蔫坏,老谢的意念可真不得了。”“得了,就你坏,一个劲儿的来创意,比如要看我的全部之类的,要不我怎么会被”我止住了“剃毛”这个词。“实不相瞒,也不能贪天之功为己有。审讯的总导演是老谢。”
“怎么会是他?”我不信。“真的,从剃毛后基本上每个情节都是他的创意。”“好哇,你们商量好了整我。”“事先真没商量,只是扒光剃毛后才想的。大可在里面困你的时候现编的,老谢脑子来的快,当然按您说的来的坏,中间他还有即兴发挥,让我们佩服。”
“什么即兴发挥?”“就是豫园书店老板叛变那场戏,老谢只说个开头,后来我们都随着他的表演走了。”虽红着脸,我还是嗤嗤笑了“这鬼东西,果真坏得出奇。”老宋也脸红,我们都回想起林书记被叛徒欺骗羞辱和奸淫的场景。
“唉,服了,我算服你们了”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和,看着老宋还沉浸在那戏中,我说:“现在不研究书法了,业余时间做点儿什么呢?”
“研究人,女人和男人,重点是性和sm。”“干嘛对着玩意儿感兴趣?”“这涉及到心里和生理,二者混合在一起。”“想干坏事儿?”“这有助于我的工作。”我不再多问。
当老宋面对审查对象,涉及二奶xìng交易时会想到自己,还有我们的行为吧?当我提到那笔款,他一下摀住我的嘴:“打住。我们从未说过此事,与我无关,雪萍自行处理。”
我不再说,见好就收。不光钱款,还有和他的关系。“不知下次见面何时了”他说着眼里充满泪花,我心一软,偎过去抱住他。
“要走了,这回走得很远的”老宋搂住我竟哭出来,我们都知道交往已经到达极致,以后很难见面更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可都还恋恋不舍。
“老宋。”我摸摸他的头:“不是很想砍价全部的我吗?再看看吧”说罢站起身。老宋颤抖的立起。我举起两臂,让他拉起紧身上衣,掠过胸、头和胳膊。他慢慢褪下紧身裤,蹲下从高跟鞋摘掉。
“啊哦,老宋扒光我的总是你”我颤声说。他抱住我屁股,对着刚刚生出细小毛茬的地方充满温情的舔去。
“你”我抱住他的头:“又在书法吗?”老宋抬头仰望着我:“我在写小楷”说罢用舌尖在阴部各处扫来涂去。“随便你写吧”我仰头体味他的品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宋用嘴唇使劲儿嘬住我的阴蒂,又扭又拽。
“咿呀呀”我痛快的哼唧着:“使劲,使劲好个画龙点睛”阴精猛的喷出,把他的脸和我的肉丘密不可分的粘黏在一起我已对总编导老谢刮目相看。他来之前,我又让启设做了个彩绘:深蓝色的t字裤。
这次画的比那个弗罗伊德更逼真,加之剃了阴毛,稍远或稍暗处看不出破绽。画完彩绘,启设对我会心的一笑:“比那个弗洛伊德更逼真呢。”“在女人阴部作画才体现你的天分。”我笑着戏谑。
“老谢才有天分呢。这小子出招总是不按常规,让你有意想不到之笔,和他下棋,你总得不时提防他的怪招,有的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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