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双脚被往上提,我看见是老谢在拽他那根粗绳,这家伙一副凶相,确是百分之百的打手走卒。
屁股肉被进一步挤压,更疼了,特别是肉峰处,他们一定抽的最狠。该死的老谢还在拽,我的头朝下倾,在想是不是要把我倒吊的时候,老谢终止了。
他把绳头系在侧面沉重餐桌的腿上。我像一个朝大地俯冲的飞鸟,可失去了翅膀,除了头和脖子,周身一点儿都动不了“林书记喝点儿春药提提神。”大可拿着个玻璃瓶,里面是乳白的液体。
“营养液,你需要,都喝下去”他悄悄说,捏住我下巴:“老实点儿,都喝了好发情。”我装作不从,摆开他的手,他轻轻煽我个嘴巴:“不听话给你灌进yīn道里!”我开始喝,微凉,甜甜的带着香味。喝几口后。
立刻觉得饥肠辘辘。是啊,在餐桌上喝了五六杯酒,只吃了几口东西,扒光剃毛猥亵打屁股这么多的折腾,多大的消耗哇,我得补充营养,否则坚持不住后面的审讯。
“还要”喝完一瓶我悄悄说。“为了让林书记成为百分之百的荡妇,接着灌她!”喝了大可的第二瓶,觉得元气增加不少。
体力的恢复让我增加了承受刑讯虐待的信心和嗜好。“来吧,无耻的家伙们,还有什么招法都拿出来!”我呵斥“敌人”
告诉他们可以继续放心的收拾我。老宋拿着个黑团触到我嘴边,我闭着嘴,他立刻捏住我鼻子,我顺从的张开嘴让他塞进去。嘴里的东西体积很小,毛茸茸的,我明白是送给他的弗罗伊德。
他塞得很轻,完全可以吐出,我却像模象样的摇着头挣扎“呜”的哼唧不是屈辱,这感觉挺好。
大可取来两个夹子,下头拴着小号玻璃杯大小的铜铃,一边一只夹在乳头上。从剃毛就充分膨胀勃起的乳头被夹得针刺样疼痛。我直倒吸凉气。大可根本不理会。两手一松,伴着落下铜铃的声响,我疼的叫出来,后面来了人,低头只能看见四只脚。
阴唇被掰开,我忽悠一哆嗦,让他的痛楚减轻不少,可接着每瓣儿阴唇被什么东西夹住,我夹住屁股屏住气,还好,没夹乳头那么疼。
“叮铛铛”一声,阴唇被狠狠的下拉,低头看过去,真坏呀,也吊着两只一样大小的铜铃,和乳头的那两个晃来晃去。“给林书记玩儿个风铃木马。”
老彭发号。四个人各占一方,推动我肩头和膝盖转动。光溜溜阴阜的小肉丘坠得最低,格外凸显,成为旋转的圆心。
四只铜铃被运动的乳头阴唇带动甩起,铃声阵阵,很悦耳。我觉得挺有趣,任他们拨转,四个人在眼前走马灯似地回转。“来,加速!”
他们连推带拍,让我忽悠悠的飞转起来,肉体悬挂的金色铃铛不是互相撞击,发出风铃样起伏陆续的音响,阴部乳头的疼痛在铃声中加剧,旋即转化为预约的痛楚。
“快,加快,再快点儿!”他们大声吆喝,想石油钻台的钻井工,也像举着以往提出水面的大鱼。眼前物体和人飞快掠过,有点头晕,我闭上眼睛,耳边股风声。速度减慢,我刚展开眼睛,身体被他们把住了。
“好玩儿吗,林书记?”虽有痛苦,更有新奇的享受。我没回答。“转晕了?给他清醒清醒。”四双手粗鲁的摸抓屁股大腿和乳房,最坏的自然是捅yīn道插屁眼儿,这把戏在剃毛时都经历了,不新鲜,但对肉体的侵犯仍让我很快感。
“无耻!”我来了一句。“还不知羞耻吗,好端端的一位美人,赤条条的被我们像晾腊肉似的挂在空中,你的逼,剃光了阴毛的大逼朝天晾晒着,你显派给谁看?真不要脸!”老彭捏住我屁股蛋儿说:“明天的花车上你就这么挂着。
我们会让你对市民高喊‘看我的大逼!看我的骚逼!’,代替你准备好的革命演说。别讲你不会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和老彭在上海和美国的几次密会,他都是一位和蔼的兄长,谆谆教诲我也得每一步,讲道理深入浅出,言行举止彬彬有礼,这堆牙碜龌龊的脏话令我有些吃惊,自然十分刺激。
我想他怎么会说的这般猥亵,不光是角色需要吧?应该是潜在心底欲望的发泄。男人,也包括女人都有大相径庭的两重性,社会生活中我们彼此只看到文明礼貌的一面,有如始终不转现背面的月亮,只有在特定的场合,比如现在,那深深埋藏的野蛮兽性会被激发喷射出来。
老彭这样,我林雪萍更是如此!我被剥除了灵魂最后的遮掩,羞涩、尴尬、矜持的伪装一并散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