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我生疼,勉强忍住。
我答应他们了打屁股,他还真狠。“林女士干嘛吧屁股撅的这么高?”他把我推搡到那几个人跟前,扳我转过身。
“瞧这大屁股,丰满圆润洁白如玉,简直就是个艺术品,你们说是吗”“处长,扒光后我们就鉴赏了,特有弹性,他的乳房也堪称绝品哪。”
他又让我面朝众人:“啊?就这样的乳房,不对呀,和跳舞时看见旗袍里的乳房挺圆润,还微微颤动,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了,成肉球了,你们说好看吗?”他捏着乳头往外揪,疼得我直呲咧。“为什么要这样捆呢?”老彭,应当说是处长问。
“这样光屁股的林女士就不算一丝不挂啦。”“嗯,有道理,林女士,您看我的部下对您还是很礼貌的,这绳子也算遮挡些吧,虽然不能遮羞。”又是一片哄笑。这戏演得挺过瘾。
“给林女士剃阴毛时她有什么反映?”“闭着眼不说话,倒还顺从。有趣的是剃毛时她的逼淌出淫水。”“啊哈哈,是这样,看来您挺享受被剃毛呀。”
“他看着玉洁冰清,一剃毛就露出淫荡相了。”“林女士,您果真淫荡吗?”他指头伸到我腿缝,我使劲夹着不让进,可他另一只手使劲儿掐乳头,我泄气了。
他粗暴的把中指塞进yīn道,在那里不停地搅动。我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刺激,乃至都不清楚这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处刑罚。“嗬,这么多淫水。”他举着挂满粘液的指头。“说你淫荡不冤枉吧?”说罢把粘液抹在我嘴上。
“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少这么侮辱我!”我真的有点生气,所以表情特别真实。“那好,我们言归正传,不必多言,我们知道你是地下共党市委常委,西部分区书记,对吧!”“那又怎么的?”“交待你组织的情况吧!”
“不知道!”我斩钉截铁说。“所有人来都先说不知道,可后来他们都低三下四说知道全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老彭笑笑:“林女士,我这儿是鬼门关,你过不去的。我们的审讯是你承受不了的。”
“有什么尽管拿出来!”“别急,听我一一道来。针对林女士这样年轻美貌的尊贵女性,我专门设计了程序。扒光剃毛仅仅是开始,我知道你已经害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为了表示坚强强忍着,哪个女人在一群男人面前光身子不羞耻呢,您也不例外,我说的对吧?”我突然呼吸急促起来,不是做戏却迎合了他。
“看你,慌张了吧。您这样实在是轻微的,告诉你我的另一招:现在下午一点钟,这里的老百姓有午睡习惯,到三点左右都出门了,那时我们请你出去逛逛。”我不由得周身一震,被老彭这个游街的话刺激了一下,又想起那个春梅。
“对,您紧张了,想必很明白,这叫裸体游街。给你安排三个下午,您看时间够吧?待会儿和我们散步,当然您走在前头,石头路磨脚,穿着高跟鞋吧。
第二天上花车就脱了吧,过节扎花车游行是这里的风俗,花车前头立个高架,把您捆在上面,就采用方才剃阴毛的姿势吧,放心,我们不会往您逼和屁眼儿里塞东西,那样百姓就看不见您操逼和拉屎撒尿的地方了。”
这当了副市长的老彭是在哪儿学的一肚子坏水!说的挺阴损,听得我小肚子不断痉挛。真是奇妙的享受。
“这第三天就不能让林书记空虚了,还是在花车上,逼和屁眼儿塞进一段儿铁锹把子,放心,塞屁眼儿的可以用小号。怎么样,亲爱的林书记,很过瘾吧?”这满腹的“经纶”
让我继续过瘾,可嘴上说:“你们只能羞辱我的肉体,却无法征服共产党人的革命精神!人民看见我的肉体会感到羞辱,可更明白你们的无耻,最终被羞辱的正是你们自己!”我挺满意这番台词。
“说的挺好听,到时候就哭爹喊娘死不肯上街了。”打手们起哄。“哼,走着瞧吧!”我坚定的说,心想要是真的被裸体游街,准时超级刺激。
“甭听她废话,游街前还有时间,好好拾掇拾掇她。”“没准一会儿就招啦。”“嘿,林书记,最好多坚持一会,让我们开开心哪。”“让她开口的第一步是什么?”老彭问。“揍她,打她个灵魂出窍!”
我喉头一哽,打屁股来了“那好,给林书记大刑伺候。”老彭一挥手,余下的四个人立即将我面朝下横抱起,将我放在长凳上,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凳上。
余光中看见老宋拿只鞭子模样的东西,我紧张起来,不是说用巴掌打屁吗?使鞭子可要疼死我。我的不幸猜中了,只见老宋举起胳膊往下一挥,随着听得见的呼啸声“啪”的一声响,屁股生疼。